上掏出来块玉,纪霜伸着脖子看,可惜她不了解这个,什么都看不懂。 她揪着皱巴巴的裙子,幼兽一样盯着他看,其实他说的也对,现在这样确实没办法出门的,况且她听别人提过一嘴,有信仰的人是要受戒,他既然是信徒,理应遵守的。 “你真的带我去换衣服?” “真的。”他点点头。 他带着纪霜出校门,和妈妈带小鸭一样。 这一路崎礼愿把白昼沉景司骂了个遍,什么他们是不是对你坏了,我替他们道歉,我替他们向你道歉,他们就那样,无法无天惯了,我?我可不敢学他们,我爸爸拿藤条抽我。他边说还边用手比划,那藤条有这么长,一抽就见血。 纪霜跟他后面点点头,同情道:“你爸爸真严厉,我爸爸也凶,但是他不打我。” “还是你爸爸好。” 俩人聊这么一会,好闺蜜一样你同情我,我同情你。 问题是,崎礼愿同学,您什么时候还挨过打啊?挨藤条那事儿另外仨兄弟谁说都行,有您什么事儿啊? 俩人一前一后上了车,纪霜问:“咱们这是去哪啊?你送我回家就行的。” “你这身能回家吗?你爸妈会担心吧。” 听了这话,她又难受起来,憋憋嘴想哭了。 “你别难过,去我家吧,去我家给你拿衣服。” 崎礼愿解语花似的安慰她:“我爸爸不在家,我家没人。” “同学,你真是个好人。” “叫我阿愿就行了。”他羞涩笑笑。 车子停在高级别墅区,在管家震惊的眼神中,崎礼愿带着纪霜哒哒的走进去。要说崎礼愿家也算书香门第,室内装潢都和那帮舞刀弄枪打商战的不一样,瞧瞧这气派的书柜,还有中古世纪的艺术作品。 纪霜呼吸都变轻了,她觉得崎礼愿肯定是被迫和他们在一起玩的,说不定是像她一样,被捏住了把柄,都是身不由己。 “你自己进去换吧,我在外面等着。” 非礼勿视。 “谢谢。”纪霜小声道。 趁着纪霜进去这功夫,崎礼愿站在门外思索。 白昼和沉二真够笨的,狩猎可不是简单的强取豪夺,战斗场上那东西对付女人可不好用,瞧他这一连串的绿茶操作,不费吹灰之力就降低人家戒备心了,不过吃肉这事不急于一时,人又跑不了,反正他有的是时间,不过这会白昼和沉景司在学校应该也不会太平吧? 要不怎么说崎狐狸呢,还真叫他一猜一个准。 白昼醒了发现手边小姑娘跑没了,刚想发脾气,沉景司衣服都没换,一身腌臢从后门进来,他反应在迟钝也寻思过味儿了,纪霜消失这狗东西肯定脱不了干系。 “喂,沉二,纪霜呢?” 语气生硬,带点质问的味道。 沉景司心里正乱,火蹭的一下窜起来。 “你他妈有点出息,张嘴闭嘴纪霜,怎么,没女人你活不了?” 白昼大手一捞,拽着兄弟衣领子,寒气逼人:“你嘴巴给我放干净点。” “说错你了?” “我他妈再问你一遍纪霜呢?” “半个小时前在厕所给我加鸡巴,爽到尿都憋不住,裤子都给爷喷湿了。”他不甘示弱回看白昼,指着裤子问:“要不你闻闻?估计还骚着呢!”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