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女孩脸色绯红瞳孔扩散,仰头失神呻吟。 他怎么能全部都插进去…… 不能这样的……会坏掉的…… 纪霜紧致小腹上隐约有巨物入侵的形状,长条棍状凸起像某种魔鬼的印记,狰狞攀附在她身上,沉景司舒爽的全身毛孔都张开了,扶着纪霜的腰,上下重重套弄,纪霜简直是个玩具,双腿软塌塌的搭在两边,随他顶弄在空中无力起伏。 好紧好暖—— 沉景司恨不得把囊袋都塞进去,他把纪霜举起,在重重落下。他肉棒又粗又长,轻而易举的顶到她的小小花心,鸡巴蛮横地和宫口打招呼。 “操……操死你。” “喜不喜欢哥哥操你?” “这么爽啊?爽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纪霜鼻子都哭红了,咽呜着话都说不全,但还知道求他。 “别……?插了,啊,要……?坏掉了……” “要插的,不插怎么喂饱你下面的小馋逼?” 口是心非的浪货,明明喜欢的很,每次肉棒退出的时候,她小逼都紧咬着不放,这不是舍不得是什么?下面泄洪一样泛滥,上面又哭的梨花带雨,简直是个水做的淫娃。 由于家境原因,沉景司是受变态般严格的要求长到这么大,体术训练是家常便饭,考试考的差,更是要用罚跪这种古老破旧的家法来惩罚。早些年,他们兄弟几个经常爬沉家墙头笑话沉景司又被罚跪,诺大的庭院,就沉景司一个人,从早上跪倒晚上,跪完了还没饭吃,只能一瘸一拐的回房间。不过沉如山很心疼这个弟弟,只要他在家,沉景司是可以免罚的。沉景司对哥哥的情感很复杂,一方面他从心底崇拜沉景司,另一方面他又妒忌大哥,沉如山太完美了,完美到没那么完美的沉景司只有咬牙追着哥哥跑,一点也不敢懈怠。至于沉景司为什么染上玩女人缓解压力的习惯,又是后来的事情了。 空调开的这么低,他仍然出了一身汗,对于普通人类似健身般的动作。他做起来流畅轻松,乐此不疲。 他凑过去舔纪霜的脖子,像野兽标记猎物一样从脖子舔到下巴。别人这样做一定会很油腻,可顶着他这样的俊脸,好像什么动作都不猥琐,反而色欲到极致。 他沉迷在和她的爱欲中,甚至有那么一瞬,产生了一辈子都要操她的念头,干到她看见他来了,小逼就生理性流水流个不停。 太奇怪了,沉景司阴沉着脸审视她,除了脸蛋漂亮点,逼操起来爽一些,她身上的种种都是他最讨厌的,蝼蚁般不思进取的平民,可以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抹杀的弱小存在,还像那个毒妇一样,妄想用刀威胁他,好奇怪,可是为什么,他在操她的时候能感觉到一种诡异的和谐感,像是太极中纠缠的黑白,此消彼长,从而产生他们的身体好像就应该这样接连在一起的错觉。 不能这样,这样就麻烦大了。 他头脑清醒过来,抽了下她的奶子,质问她。 “鸡巴操的你爽不爽?” “刚才走那么一小段路,就有那么多男人看你,你心里是不是很得意?” “长着这样一张来者不拒的浪逼,是不是谁来了都能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