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不比前穴曲折,破开那层紧缩的肌肉后可以一插到底。 瞬间被贯穿的感觉让安白的屁股泛起一阵疼痛,抽搐中肠道不停蠕缩排斥。 她的屁股扭动不停,眼角的泪再也没停过,身下的水也流得乱七八糟,一副楚楚可怜的淫糜模样。 “真难看。” 始作俑者拿出第二根震动棒,比埋在她屁股里的透明的那根更粗更长,覆满细细的软刺。 “不要……”安白嗓音沙哑,被铐起的双手双腿徒劳挣扎。 总统不为所动,尺寸犯规的震动棒抵在前穴口,极缓极慢地插入。 像是一场漫长的酷刑,撑开她幽秘处的层迭软肉,每一寸内里都被软刺刮弄出水。 “你知道你现在有多难看吗?就像屠宰场里被拔毛的肉鸡。” 他抚摸她的耻丘,那里一丝毛发也无,娇嫩细软,很容易勾起人的施虐心。他用指甲掐起一丁点软肉,安白咬着唇,泪汪汪地喘息哭泣。他又伸手按压她被撑满的小腹,看向安白因痛苦涣散的眼睛,探寻而执着,最终失望而归。 “真难看。”他拿开手,将两根震动棒的频率调到最大。 穴肉被搅得噗嗤作响,安白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我不是……被拔毛的肉鸡……我还有衣服……头发……” 总统挑了挑眉,手指拉起她额前的发。 深黑色的发丝缠绕在指尖,他用力拉扯,直至断裂。 “就只有这种程度吗?”他对她的反抗置若罔闻,“真没用。” 身下被两根异物抽插不停,安白忍着剧痛和诡异的快感想要破口大骂,刚张嘴,男人的手指按住她的舌。 她尝到甜腻的奶香味。 两根沾了奶油的手指在口腔中肆意搅动,直至津液横流,才用力按压她的舌,仿佛下一秒就要掐死她。 “错看了你,我也有责任。” 安白几乎快要晕厥过去,总统抽出手指,将那个小小的白色蛋糕捏碎。 白色的奶油抹在她的下唇,胸口,被插弄分开的穴口顶端。丝滑冰凉的奶油让潮红的身体越加敏感,安白呜咽着忍耐高潮,痛苦质问:“这是给神明的生辰贺礼,你在亵渎……呜……神明啊……” 专心用震动棒插弄她的男人抬起头,不屑地笑了声:“神明并不在意这些。” 下一秒,一出一进的震动棒忽然一齐插入,身下被同时插满贯穿,灭顶般的痛苦模糊着快感,安白哭得没力气。 不知多久,她被粘腻的抽插水声吵醒。 火热滚烫的性器在她穴内抽插,除了她的体液,还有男人射在屁股和前穴里的精液,每一次抽插都响起一阵浑浊的淫糜声。 她感觉手腕和脚踝的镣铐没了,刚想扭头确认,身上的男人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拇指抵着她的唇瓣。 漆黑无边中,她听着他沙哑的喘息入睡,满含欲念,比射进体内的精液更浓稠一些。 清醒时,天光微亮。 安白发现总统走之前给她抹了药,效果惊人,不仅是擦伤扭伤,身下的疼痛也很轻微。 但那两根堪称刑具的震动棒就落在床尾,还糊着一层干透的体液,底下有一张字条。 ‘破例一次’。 安白看着总统的亲笔书写,不知道自己该感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