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白为难时,叶南辞将饼干盆放下。狗狗突然直起身,大口大口地吃着眼前的食物,直到叶南辞离开,它都恋恋不舍地看着门的方向。 “是异能吗?”安白问。 “不是。我只是很普通地叫了它的名字而已。”叶南辞摇头说:“我悄悄给他取了个名字,叫毛毛。” 酒店里,安白按要求戴上手铐。 她仰面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双手紧铐在胸前无法动弹。 叶南辞分开她的腿,忽然俯身吻在她的穴口。 温热柔软的舌在身下如蛇般灵活穿梭,发出淫糜轻浮的咕啾水声。他舔湿她的花唇,探进濡湿的肉穴,进进出出,试探般探索她的底线。 “别这样……不要……” 如此温柔的快感堪称折磨,安白受不住他主动低头的欢爱,腰肢不停扭动。 可她怎么扭,叶南辞都扣着她的腰肢,执着地将舌插入穴中搅动,直至她淫液泛滥。 “很舒服吧?” 他抬起头,下巴亮晶晶的,全是她高潮时喷出的水。 安白看见他胯下鼓起的轮廓,不自觉地朝他扭腰哀求。穴口一张一合,依稀露出殷红嫩粉的媚肉,“快点操进来好不好,说了你做什么都可以的……” “我在做我想做的啊。” 叶南辞舔去唇上的体液,再度俯身在她腿心。 灵活的舌头在穴中抽插,模仿性交操干的频率,每一下都让安白爽得脊椎发软。 她直不起腰,勉强用手指蹭到硬起的乳尖,两条腿因快感不停绷直战栗:“不要了、这样不要了……” 叶南辞很任性,就像之前会把她操到天亮一样,直到安白无法再满足舌头的性交刺激,才堪堪停下来。 他压在她身上,眼中欲望浓重,并不像别人那般侵略逼人。 “安白,我喜欢你……” 他与她接吻,她自他唇齿间尝到属于她的腥涩味。 “想要吗?求我。”他咬住她的舌尖。 “求你操我……求求你……把肉棒插进来呀……” 小穴倏然被粗硬的肉物填满,安白呻吟着落泪,听见叶南辞极哑的嗓音。 他拥着她,与她交欢纠缠,肉棒一下又一下操弄着她最深最敏感的花心。 “叫我的名字。”他说:“安白,唤我的名字。” “南辞……叶南辞……” 安白双腿缠上他的腰肢,主动迎向他坚硬粗长的肉棒,任凭他将她插满,拥抱着唤他:“南辞,南辞……” 叶南辞满足地闭上眼,与她沉溺在快感中无法自拔。 他为所欲为,他得偿所愿。 —— 弟弟番外来啦。ヽ(°▽°)ノ感谢大家的珍珠!抱起来一个啵啵!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