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做得不好,只是我一直以为你喜欢闺阁淑女,就像兰儿那样的,谁能想到你会喜欢我家舒云那样有主见的。” 恍惚间,往事接踵而至。 从前他刚上学堂念书那会儿,因自个儿贪玩耽误了课业,他母亲便罚他在院子站着。那天外头正好在下雪,他在雪地里站了一会儿就已经冻得浑身哆嗦,双手和脸颊也被冻得红扑扑的。后来叶舒云撑着一把伞过来,那时候她个子小小,但为了替他遮挡风雪,使劲惦起脚尖帮他打伞。 那时叶舒云努力又认真的样子,他至今都清清楚楚的记在脑海里。 那时他年岁也小,对她没有那样的心思,只是打那起,他会多留意叶舒云一点,慢慢地,事情就变成了如今的模样。 叶定安话锋一转,忽道:“圆圆已经嫁人,你的心思还是趁早放下为好,省得自个白伤心。” 叶定安一语惊醒沈杭启这个梦中人,他不奢望别的,只求她能一辈子都开开心心,只要她过得幸福,无论她是和谁白头偕老都好。 看沈杭启若有所思的模样,叶定安忍不住又劝了他两句:“圆圆心里有他,你还是早点收收心。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她一个?” 沈杭启神色一暗,转而道:“别闲聊了,再不打几只猎物,咱们就输了。” 话音才落,林子的另一头又传来一声猎物落地的声音,想来必是叶舒云和孟云泽打下来的。 叶定安抱怨道:“这夫妻两个可真是。” 这头叶定安在抱怨叶舒云,那头叶舒云便急急打了个喷嚏。前些日子她下水救王氏,回来之后身子便一直不大舒服,但又没什么大毛病。 孟云泽问她:“是不是着了风寒?咱们先回去,改日再来。” 林中阴凉,寒风阵阵惊起。 他听人说这几日叶舒云身上一直不大好,他只担心叶舒云再被冷风吹出个好歹,不容叶舒云拒绝,孟云泽已经过来拉住叶舒云的缰绳,带着她往回走。 叶舒云似乎不大想离开,她不甘心道:“咱们这一走,可就输定了。” 她的好胜心有时连她自己都觉得头疼。 “身体重要还是输赢重要?”孟云泽回头看她。 叶舒云忽觉脑袋晕晕沉沉的,身子虚晃了一下,像是要凭空跌下去。孟云泽看出她的异样,登时松开缰绳,跳到她的马背上,将她圈起来。 孟云泽此举十分迅速,叶舒云压根来不及反应,等到孟云泽安安稳稳落坐,她顿觉灵台一清,浑身的鸡皮疙瘩便都冒了出来,哪还有什么晕眩感。 叶舒云十分想回头但又怕一对上孟云泽的目光,自己就红了脸,怪不好意思。 叶舒云磕磕巴巴道:“侯爷……咱们两个共骑一匹马,怕是有点挤……” 孟云泽在她身后清清楚楚看见她的耳朵微微一红,会心一笑:“总不能让我眼睁睁看着你摔下去?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成了孤家寡人。” 闻言,叶舒云更是红了脸,微微低了头,生怕被孟云泽看出她一丁点的不对劲。 叶舒云道:“侯爷,我现在好了,咱们继续打猎吧。” 孟云泽拿她没法子,只好退一步:“真不知道都这个节骨眼了,夫人的求胜心还这么强?夫人放心,我送你回去就会来,一定不让你输,也不会丢了你的面子如何?” 叶舒云忽然扭头对着孟云泽笑得甜美:“那便多谢侯爷了。” 孟云泽颇感无奈,摇了摇头:“真是孩子心性。” 叶舒云不服,她争辩道:“我不是。要比就要争第一,否则还比什么?” 孟云泽腾出一只手牵着他自己那匹马的缰绳,不忘安抚叶舒云:“是。” 孟云泽回得漫不经心,叶舒云只当他是敷衍她,于是正色道:“我是说认真的。” 她不喜欢孟云泽拿她当孩子看,更不喜欢他像是哄孩子一样哄她。孟云泽如此只会让她以为他从没把她当做妻子来看。 孟云泽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他道:“我没有把你当成孩子。我也是认真的,我们一定会赢。” 叶舒云坦白道:“虽然你年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