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女从小到大都很爱哭,是个嘤嘤怪,遇到一点打击就会哭,无论是物理层面的还是精神层面的。 结果这一整晚她都抱着梦中的纸鬼白哭个不停。不像一年以前,那次还装了一装。其实这段时间她倒也没有受什么委屈,什么大风大浪都没遇到,但就是觉得自己很不容易,想要将全部的心情都托付给眼前的人。 一开始纸鬼白还想安慰安慰,后来发现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她爱哭就随她哭,又不会妨碍他上她。 魔女恢复记忆之后,他就变成了原本的模样,过生日这种事情还是用自己的样子更合适,用那个与她相似的,她喜欢的样子,就像过去的每一年那样陪着她。每年他许下的愿望都是下一年也能继续陪在她身边。 而且拥有某个器官的话,说实话干起来会比较方便…… 对于纸夭黧来说,这倒是第一次在梦里跟纸鬼白原本的身体亲热,无论手感还是观感都跟记忆中的一样。被进入的时候,她反应也很大,因为尺寸不小。不过因为刚才已经高潮两次,身体足够亢奋,所以还是立刻全部承受了。 弄清楚来者何人之后,她就只在心里犹豫了一瞬间,就再也没有反抗过了,没有说出任何拒绝的话,也不需要对方再大费周章地操纵记忆和精神,进行哄诱。一切都变得自然而然起来。 场景仍然是在车里,空间有限,所以姿势没变,还是她坐在他腿上,一边缠吻,一边放入。甚至是由纸鬼白自己动手找角度插入的,懒得等她慢吞吞尝试。 这次他也没有再啰嗦什么‘谁在上面,谁动’的享乐规矩,非常热情主动地抱着她用力挺弄,摸摸牙,摸摸魔角,摸摸耳朵,到处乱摸。看来也非常想念她。 接受抽插时,魔女忍不住在内心思考一个很有深度的哲学问题:在梦里乱搞算不算出轨? 如果算的话,醒来之后,要不要跟那个凡人分手? 不。她既不分手,而且也不跟他说自己在梦里做了什么! 她竟然这么无耻,一想到这里,她哭得更伤心了。 在接吻和哭泣的间隙,她重新将全部心力都集中到哥哥身上,断断续续地质问:“你,为什么……要装成女生?” 她真的以为自己被同性搞了,哭得非常伤心。 “不喜欢?” “不喜欢。难以接受。”她哭着说。 然而纸鬼白却并没有顺着她意哄她,反而做出了强硬的态度,给她洗脑:“不喜欢也得喜欢。只要是哥哥,只要是我,你都得喜欢。” 别说女人了,他甚至能变成非人类。 魔女心中的罪恶感和异样感默默消失了,一想到其实是被哥哥这样那样了,确实就无所谓了。不过是被哥哥舔了摸了蹭了诱奸了而已,哦,还被按着打了一顿,总之都是小场面。他们兄妹什么没做过? “你好恶心,还说你味道比男生好闻,还要给我内裤。”她跳过这个话题,继续控诉这条语出惊人的变态龙。 “这有什么恶心的?哥哥闻你下面,闻你内裤的时候,也没觉得恶心啊。” “……你说的事情更恶心。” “那没办法了,你只能扭转你的想法,习惯这种事情,我的行为不会因此出现任何动摇。该闻还是会闻的。” 对此,魔女呻吟着表达了自己无尽的鄙视和嫌恶。 纸鬼白打算将这一整晚完全花在魔女身上,本就是为了她才活过来的,不找她找谁。 “我要回去陪我妹妹过生日了,诸君随意。” 当时,他完全没跟仙境那群老鬼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