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暑的冰饮,大概就是这种感觉。 汐伊握紧手里的铁罐,气温高,罐子上挂满水珠,流入掌心,与汗交织在一起。 她张了张嘴。 “凌潮!”场上有人喊。 他倒在地上,手捂着脚腕。 看台上两人站起身,跑下去。 “怎么样?扭了?”周辰往扶起他。 “没有。”凌潮推开他,坐起,膝盖上擦破一大块,伤口处沾着细碎的小石,“只是脚拌了一下,有点疼而已。” “真没事?”周辰往伸手要去摸,凌潮“啧”一声不耐烦地躲开。 “去医务室看看。” 说话的是汐伊,她眉毛微蹙,脸上担忧还未散去,凌潮看她一眼,手撑地,借力起身。 “不用。”他同队员说:“我今天先回去了。” “好的!” 虽然凌潮不情愿,周辰往还是搀着他往更衣室走。 见他一跛一波,忍不住又问:“真没事?” “嗯。” 汐伊跟在后面,想到什么回头,在篮筐下看到凌潮的杯子,又小跑回去拿。 “凌潮怎么摔了?你推的?” “怎么可能!别瞎说。” “是啊,别瞎说,我看他刚才进球后就有点心不在焉。” …… 汐伊听到这些,抿抿唇,拾起杯子走了,男更衣室她不方便进去,就站在屋檐下等。 过了约莫十来分钟,两人出来了,她依稀觉得气氛有点不对劲,但也没多想。 看了眼凌潮受伤的膝盖,道:“我家里有药,回去涂点。” “嗯。” 她看向周辰往,“学长怎么回去?” 后者不与她对视,道:“坐车,你们呢?” 凌潮:“骑车。” “你疯啦!” 语气激动吓了两个男生一跳,汐伊命令道:“脚不要了?不行,你给我坐车!” 凌潮心说又没扭到,不过看余汐伊这幅生气的表情,他心里莫名一爽,最终没有多说什么,老老实实坐公交车。 周辰往和他们不是一辆车,到车站的时候刚好车来,于是先一步离开。 车门关闭,公交驶离。 汐伊突然问:“你们刚才在更衣室里发生什么了吗?” 膝盖处的伤口痒得刺痛,凌潮面不改色,道:“没有。” “骗人。”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和你无关。” “哦。” 不愿说,那她也不问了。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