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锦行混在这些人里,结束了一整天的考试。 药剂工程师证考试在药剂师证的后一天,流程和药剂师证相同。 虽然两者的流程一样,但难度却天差地别——药剂师证每年的通过率是95%,药剂工程师则是2.95%,从来没有超过3%。 来考试的人群也与药剂师不同,都是离开学校步入社会的中年人,薛锦行站在其中,其实非常突兀。 药剂工程师证对报名考生没有学历、工作时长和等级类型的限制,但它三千星币的高昂报名费,以及低得离谱的通过率已经刷掉了一大批人,基本只有高学历且在大型药企任职多年的药剂师才会报名。 因为面相上过于年轻,薛锦行等候入场的时候感觉有视线不时扫过自己的脸。 带着口罩的未知待解广为人知,所以薛锦行来考试的时候只戴了个帽子,任由一张脸暴露在所有人的视线下。 他太年轻,也过于俊美,神情和其他紧张的考生们也截然不通风,视线是散漫的。 漂亮的外表总会引起过多的关注,鉴于药剂工程师低得令人发指的通过率,很多人只是怀揣着“名都报了,不来白不来”的想法,到考场凑个数。 因为看的人太多,所以很快有人认出了薛锦行的身份。 “这不是军校联赛里澄星大学的学生吗?真是英雄出少年,年纪轻轻的就敢来考药剂工程师了。” “还真是,我去,看着真嫩,有三十吗?” “你直播看漏了吧,他是澄星大一的新生,别说三十,二十五都没有。” 说话的人难掩羡慕:“听说蒋教授也是三十出头考到了药剂工程师,五十多岁就注册了第一份融合药剂药方。有厉害的教授带着就是好,这么年轻就敢来摸药剂工程师考试了。” 其他人附和“可不是。听说今年尤其难,今年笔试出卷的就有云光检测院的好几个主审,肯定有融合药丸相关。” “那不是有蒋教授出题?坏了,今年的通过率不会连2.5%都不到吧?” …… 蒋祝周出题,一些人悄悄将视线投向了薛锦行。 虽然相信蒋教授的人品,但总觉得……很微妙啊。 他们自以为小声,其实薛锦行都能听得到,他当做没听见,考场放开,他跟着人群走了进去。 巧的是,那几个凑在一块闲聊的药剂师中有一个跟薛锦行进了同一个考场。 薛锦行的前几桌是个中年男人,从落座开始就有几分神经质地抓着自己,嘴里念念叨叨地说着话,这种行为破坏了考场的纪律,被巡查的监考多次警告才老实下来。 考场铃声一响,监考从上往下发试卷。 药剂工程师的笔试一共三份试卷。 第一份是灵植药剂学,三张纸,正反两面。 第二份往年是融合药剂学,今年变成了融合药物学,四张纸,正反两面。 最后一份是医患关系答题,一张纸,正反两面。 三个小时的时间内做完三份试卷,别说考试及格,很多人连卷子都做不完! 与薛锦行同场的药剂师拿到卷子先检查一遍,看清第二份卷子上明确标着“融合药物学”时,同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和那些药剂师预测的一样,今年的试卷果然包含了融合药丸相关的题目,而且由于未知待解年前进行了直播,竟然还有融合手法上的问题。 有人没憋住,小小地爆了句粗口:“草!” 薛锦行根本没看前两份卷子,他最头疼的是医患答题,所以卷子一发下来,在所有人抓紧时间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