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什么?” 秘书长问。 元帅:“在看家里的小孩,虽然看上去有大人的样子了,但还小呢。” 秘书长顺着看过去,窗外薛锦行不知道在和孟右时说什么,两人斗了一会儿嘴,被言澜与无奈地哄进了悬浮车。 秘书长笑了下:“是啊,虽然说超恒星级扎堆不算好事,但澜与和右时关系很好,薛医师也是性格脾气不错的人。不过联邦很久没有在表面上乱过了……” 元帅的语气有几分阴沉:“希望我在位的时间里,可以处理掉这件事。幕后的人隐忍了几百年没有露出踪迹,最近突然开始活动,项目一定有了进展,但缺乏关键一步。” 谁能填补上这个关键呢? 那当然是联邦建立数千年来,药剂学上能称第一的未知待解了。 …… 回程的悬浮车上,薛锦行叹了口气。 言澜与道:“还在想元帅的话?” 薛锦行喃喃道:“不,我在想最开始提到的东西。” 为联邦奉献几百年,最后的时光却自己默默老去当然是可怕的事,这个项目最开始是为了救元帅候选人,即便耗费惊人的财力人力也是可以理解的。 为什么后来要偷偷摸摸地进行下去,一旦失败就立刻抹杀全部痕迹,仿佛是某种致命的污点? 视频中那位继承人不祥的预感到底是什么? 除非…… 薛锦行手中的智脑打了个转:除非这个项目的目的已经变了,变得更见不得人,更满足某些人的私欲。 什么样的私欲?人造超恒星级永掌大权?培育出超恒星级的星兽收为己用? 薛锦行看了眼前面开车的秘书,忍了忍没有说。 “澜与,从明天开始,”薛锦行转向言澜与,“教我驾驶机甲吧。” 言澜与并不意外,倒不如说他早就有点这个想法:“好。” 潜在的危险逼近,就算他能全天候陪在薛锦行身边,也未必能保证薛锦行的安全。 最好的办法,是让薛锦行有自保的能力。 …… 薛锦行不仅要学机甲,还是秘密学。 防身的东西,最好作为底牌,只有不对外公开的能力,才有可能成为最后的杀手锏。 也是这个时候,薛锦行才知道言澜与竟然开了个机甲训练场,就在他们常住的云光区。 凡是能玩得起机甲的,家底都足够厚,这样一家大型的训练场,真正是日进斗金。 薛锦行总算知道自己之前烧的钱都是从哪儿来的了。 言澜与刷开训练场的大门,“这里是我专用的训练室,不会有人过来。” 薛锦行道:“我一直以为你的钱是星源疗养院的分红。” “也有,”言澜与按下开关,机甲室的门缓缓上升,他转头对薛锦行弯了下唇角,“就是不多,养不起你。养机甲太费钱,我就拿着疗养院的分红做本金开了这家训练场,以前放假的时候经常来训练当陪练,因为我的水准比较高,慢慢的就做起来了。幸好当时为了机甲攒了训练场,不然就要错过你了。” 言澜与很少提到自己以前的经历,薛锦行竖着耳朵听。 言澜与道:“这样的训练场我有三家,还有一个修机甲的小店,一会儿都告诉你。其实没什么值得说的事情,我每天就是训练、休息,认识的朋友也不多,挣的钱一直存着,除了换机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