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是否会伤害到自己。指望这种方法困住她,不如指望苍天开眼。 许秩不咸不淡地说:“我根本没进去。”他一直在磨她,就是害怕她怀孕。 嬴阴曼没听懂,“什么意思?” 许秩眨了眨眼,转身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压压心火,“没什么意思。” 明显是有意思。 嬴阴曼不喜欢被蒙在鼓里,上前夺过许秩正要喝水的杯子,撒出来几滴褐色的茶水滴到许秩的雪白的衣领上。 “什么意思?”嬴阴曼倔强追问。 她刨根问底的目光太过灼热,许秩不敢对视,转身回到自己座位,看起书来,“等你我真正做夫妻那天,你就知道了。”或许也不用等到那个时候,会有老宫女教她。 嬴阴曼跟着过去,放下杯子又夺过他的书,温温柔柔地一笑,“你方才不还与我说是夫妻吗?” 许秩没掉进这个陷阱,好整以暇地撑着下巴仰头看她,“你方才不也说不是吗?” “……”嬴阴曼咬了咬唇,而后抿嘴微笑。 他不说,她自有她的方法问出来。 这是一种锁定盘算、势在必得的坏笑,微眯的眼睛像狐狸一样狡猾,许秩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她弯腰凑近他,直到两人额头相差不过一寸,手撑在他大腿上,语调缠绵地叫他,“秩哥哥。” 她生就一双桃花般的眼睛,眼尾又稍狭长上挑,笑时不自觉多情,又混着迷离魅惑。 仅仅三个字,如此简单就将许秩的从容击破。许秩再笑不出来,扫开她撑在他大腿上微痒的手,冷冷地喊她,“嬴阴曼。” 嬴阴曼眨巴眨巴眼睛,“怎么,你不要我在这里?那我去找别人玩好了。”说着,她就要走。 许秩不假思索地伸手,拉住嬴阴曼。 这一拉并没有用多大的力,嬴阴曼的腕子一被拽住,顺势转了两个圈,像跳舞一样,坐到许秩怀里,手勾搭在他肩膀上。 她的广袖挥洒得如同飞鸟的翅膀,扫过桌子,玉连环掉在地上。他辛苦解到最后一环,轻轻一摔,就碎开了。 她就是能这么轻易击碎,他的玉连环,亦或是他。 许秩或许内心知道她是欲擒故纵,不出意外,他每次都会中计。他不能放她走,与其让她去别处胡闹,不如在他这里。 她奸计得逞了,如此,便像他主动留她不去。 “秩哥哥,”嬴阴曼擅长装无辜,这次也一样,“你上回还没回答我,我跟你表妹,谁更亲些?” 许秩不答。 嬴阴曼好奇摸了摸他的喉结,是一块硬硬的软骨,接着问:“谁又更美些?” 许秩感觉到一阵哽咽感,偏过头,还是不答。 他面上不回应,可却有别的地方在回应她,和他的喉结一样硬。 嬴阴曼商量的语气,“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要不要?” “什么?”他难道可以不要。 这种私密,即使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房中、帐中,也一定要悄悄说,方显得亲密暗昧。她凑近他耳边,用仅能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你下头硌到我了。” 是如此,许秩不避讳,可穿这么多,怎么可能硌到她。 夸大其词,为了让他害臊。 坦诚相对过,许秩已经不会为此羞怯,而且他知道,他们其实是一样的。 他欲吻她,却被她抬手挡住嘴唇,问:“到底什么是进去?” 她今日一定要知道。 那他便告诉她:“就是再进五寸。”如同他们的关系。 “如同那天我的手,进去过了。”说着,许秩探手到她裙下,隔着裤子,重重地抵了一下。 “许秩!”嬴阴曼瞬间合上腿,轻喘。 “明白了吗?”他问。 他们是肌肤相贴的亲密,赤身裸体的美丽,无人能及。 “和你刚才叫出声一样,有些反应,控制不了,”许秩靠着她颈项摩挲,试图消磨一些欲望,无奈地祈求,“所以,别勾我了。” 嬴阴曼与他依偎在一起,想许秩还是说得太轻了。她何止是叫了喘了,她还湿了。 ---------- 【作话】 祝大家天天快乐~ 另,嬴阴曼和许秩的剧情基本讲完了,后面成完亲,出场就不会很多了。对吧起,我写不好双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