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对自己说“不”,“曦仁要乖”这句话就是在渊哥用最温柔的命令方式了。 被剥夺了视线的这一刻,裴曦仁确实感觉到了某种自由,变得大胆了起来。 解开皮带,拉下裤链,勃起的性器顶在内裤边缘流着水,在掌心里又湿又滑。 额头上能感觉到理事的鼻息,可以想象理事正低头望着自己。 曦仁有些别扭地握住了性器开始撸动。 “我们曦仁这里长得跟脸蛋一样漂亮…?…”理事的话毫无预兆从耳边传来,同时性器顶端也抚上了陌生的指尖。 因为被蒙住了眼睛,这些简单的动作都充满了惊喜和意外。 “继续啊…?”理事的声音这次是从稍远的地方传来的。 曦仁努力用拇指揉捻着敏感的顶端,将湿滑的前精涂抹到整个棒身。 理事正看着自己,光是想象这样的事,就跟独处时的自慰截然不同。 随着快感星星点点传输着,腿有些发软。另一只手顺势抚摸进了自己的衬衣,就像理事平时爱抚自己的胸那样摩挲着。臀部微微晃动着,就像想要挣脱由手构成的狭小闭环而埋进理事的怀抱那样。 快感继续积累着,理事没有更多的言语或动作。 理事还在看吗?自己做的够好吗?是不是厌倦了? 诸如此类的疑问令空气都凝滞起来。 “理事…”曦仁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这里——”理事的手毫无预兆的从后面伸进了曦仁的内裤,被紧绷的布料包裹着的手指滑到了臀缝中,“不用洞的话,你也不会满足吧?” 曦仁进一步感到了羞耻。即便自己确实喜欢用那里自慰,但是被指出来还是很怪。 不像普通男人们撸动阴茎就足够,而是像女人那样,渴望洞里被填满和蹂躏。 人们总假设被插入的家伙们是弱势的,但是实际上,洞口的动作也可以理解为吞噬不是吗? 曦仁这么想着,脱了鞋,褪下了裤子,然后坐在了琴凳上,靠在键盘前。 琴凳温润柔和的皮革与屁股直接接触着,背后的琴键被碰出零星的音符。 曦仁将腿敞成M型,一只腿甚至任性地搭在了理事肩上,褪下的内裤挂在脚踝上晃荡。 这是在邀请理事弯下腰近距离欣赏,虽然看不到理事的表情,但曦仁依然露出了愉快的笑容。 一只手撑在身后,另一只手手掰开了臀瓣,暴露出狭小粉嫩、被精心打理过的洞。 曦仁体毛天生很轻,洞口在做过漂白手术后更是泛着粉嫩诱人的颜色,是gay圈里令骚零们艳羡的模样。 他先是舔了舔手指。他舔得很色情,手指深入了喉咙,唾液顺着手背流淌着,喉咙里的呜咽声与他给理事口交时的动静如出一辙。 湿润的手指探进了抽动的洞口,什么都看不见的曦仁只能凭借本能抠挖着。 “理事…?…?你要让我一个人做到什么时候?”撒娇一般扭动着身体。 “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一直插到这里…”中指和无名指插在洞里,拇指则比划在肚脐上。 理事的性器长度出挑,仿佛真的能捅到肚脐的位置。 “这就忍不住了?”理事的声音也在压抑着欲望,曦仁能感觉到。 他于是伸出脚探向理事的裤裆,不出意外的脚趾触到了坚挺的性器。 明明也忍不住了不是吗? “求您了,插进来吧。”曦仁轻声恳求。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