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有谣言说崔念是个同性恋,喜欢男人,和自己的学生不清不楚,经常下了课就把那个学生叫去私下见面。 这件事是何晓艳从张婶嘴里知道的,他们说的那个学生就是何椿生。 她虽然喜欢八卦,但还是清楚崔念的性取向的,想来应该是个误会。 她跟张婶解释,张婶不信她,叫她叮嘱何椿生小心点。 何椿生回来后她跟他说了这件事,他倒是不在意,说自己只是下课去问题,还夸崔念有耐心,是个好老师。 毕竟谣言是他散出去,不在她面前夸崔念,怎么撇清他的关系? 崔念觉得自己清者自清,对这些谣言不予理会。 原本以为这种毫无根据的谣言会不攻自破,没想到却愈演愈烈,就连村里的小孩看见了都骂他变态。 某一天下午,崔念被人看见从何椿生家里出来,何椿生跟在他后头。自此以后,村里的人都不让自家孩子上他的课,村长知道了这件事,决定不让崔念继续留在这里支教,联系了他学校的人,决定将他遣送回去。 其实那天下午是崔念和何晓艳在家里搞的时候被何椿生撞见了,完事之后崔念回家,何椿生作为学生送了他一程。 崔念没来得及向她告别,他是在去她家的路上,被村里的人发现了,以为他要去骚扰何椿生,拿着石头鸡蛋往他身上扔,一下围了很多人,有被吆喝来的村民,肩上扛了锄头,禁止他靠近。 听说他反抗得很激烈,最后是被一锄头砸到头上,倒下去后脑勺磕到了尖锐的物体上,出了很多血,晕了过去,被送到了镇上的医院救治,后面又转到市里面的医院。 自那以后,何晓艳便再没见过崔念。 何椿生读书一直很用功,高考考了个名牌大学,村里奖了他十万,还风风光光地给他办了酒席。 何晓艳跟着何椿生一块去了市里,说是陪读,其实全是何椿生照顾她了。何椿生把钱全给了她,留着点钱租了房子,学费另外兼职赚。 母子两个天天没羞没臊地生活在一起,买了很多成人道具,变着花样地玩。 何晓艳开始学着城里人那样打扮,保养皮肤,看起来比以前时髦了许多,气质上倒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她闲来无事下去就下去跳跳广场舞,或者去商场里逛一逛,有时专挑下午高中生放学的时间段,去附近的学校看那些男孩子打篮球,这不怪她,女人好色是天生的,基因的错怎么能怪到她身上。 这天,她专门买了杯奶茶去篮球场,坐在篮球场的凳子上,厚大的嘴唇含住吸管,猛吸了口奶茶,圆溜溜的黑珍珠滑到嘴里,很有劲道,她用牙齿慢慢地把珍珠咬烂。 打球的男高中生太热了就把上衣脱了下来,露出健壮的身体,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头发被汗水打湿,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 她浑浊的眼睛中映着他们的模样,一边在心里骂他们骚,一边又很乐意看到这些年轻的肉体。 何晓艳视线往下挪,随着男生运球扣篮的动作,下面的东西也在摆动,隔着裤子显现出一个模糊的形状。 她伸长脖子,看直了眼,心里评估着这些男生阴/茎的大小和长短,粉的紫的暂时看不出,屁股翘的床上放得开,耐操。 “哎……我总感觉那个大妈在盯着我们看,眼神黏糊糊的,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他的同伴看了过去,拍了拍他,稀松平常地说道:“这个年纪的大妈不都这样吗?没什么事,估计就是好奇。” 另一个同伴也停了下来,把手搭在他肩上,“又是那个大妈啊,来这好几次了。” “可能看见我们想起她儿子了吧,我先走了啊,上次没考好,太晚回去要挨板子。” 他的东西放在何晓艳的坐的凳子旁边,刚走过去,他刚走过去,就看见她头一歪,突然晕倒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她晕的特别准,直接倒在了他怀里。 “阿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