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看他在床下翻找着,后转身取来针线和药。 一个个挑破了她脚上的泡,他给抹了药,抬头见她赤身倚在窗下,月光模模糊糊从窗纸透进来,她全身白得透净。 药瓶被放在床边没来得及归位,他便拥上去将她困于身下。 “有时也觉得长姐说得没错,回京城是享福些。”他将身下之物又缓缓埋进了她身体里,湿热得吓人,方才她也憋的很了。 “陈怀,嫁与你,来到这儿,我从未后悔过,”她勾着他的脖子微微抬起身,双眼澄清深情,浅浅吻着他,感觉身体里埋的那东西让她觉得越发充盈,不禁笑,“要撑破了,夫君慢些。” “你少说那些话,越来越不像话了。”陈怀沉了口气,也不再忍耐,一鼓作气凿了进去,“噗嗤”的水声粘腻丰沛。 她双腿被他架得抬起,她脚趾蜷起,白皙的一双足在月辉下变得如纸般透白。脚背忽然绷紧,又忽而放松,脚趾蜷缩之后再未放松,脚和腿绷得不住颤抖。 “好大啊……”她被压趴在床上,青丝散落,转过头在枕上露出半张脸,见他听了那话之后越发猛烈地攻伐,忍着些微疼痛,她手指在唇上轻揉,而后缓缓探入齿间。 贝齿咬着指尖,他撞得那两瓣臀肉啪啪作响,她咬着指堵塞着放肆的呻吟声,却不忘在看向他时多几分挑逗的暧昧神色。 白齿长指,一双媚眼。 “要被肏散架了,”她装着委屈嘟囔,被他翻过身攥住了手俯身亲吻,唇舌津液交缠,分离时勾出了细长银丝,她垂眸笑,“若当初哪个贵妇人在京城里看上了你,夫君这本事,也得让京城堵两条街来登你的堂。” “你再敢乱语。”他啃咬着她耳下,让人从耳垂红到了眼角。 “虽说技巧上逊色些,”她还在说,扭了扭腰让他那根东西被裹得更饱满,“但夫君天赋异禀,少人能及。” 就堵不上她这张嘴。 见他无奈,纪盈挑眉:“做什么,才这点时候就撑不住了?这也太快了……” “阿盈,别找死。”他在她轻笑声里发了疯,后来她满口的粗话,说着什么“夫君好大”,“小穴要肏坏了”的话都让他真想堵着她的嘴。 每一句听了都叫他忍耐不住要把她纠缠到生死之别。偏偏她当做玩儿似的,以为是让他难堪,激他发狠,享受着他卸下白日里儒雅温和的模样,露出狠心的样子来。 就是要他失控发狂,她才高兴。 她说过暂且不想生养,他也从来及时抽身离开,见她事后疲累,身下濡湿一片,他实在无奈说:“再这般下去,哪一日我忍不住忘了抽身,我看你朝哪儿哭去。” “你忍得住的,阿盈信你。”她绯红了脸颊,微颤着手掀开了窗户一脚,微凉的风吹进来才解了身上燥热。 “你在这事上这么信我做什么?”他轻笑。 “什么事我都信你的。”她声音懒怠,困倦得倚在他肩上闭上了眼。 陈怀闻言怔了怔神,手指撇开她面上的碎发,盯着她熟睡的面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