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看不上我们吧?” 这话是想说她看不上陈怀才对吧。 陈怀闻言只是淡淡道:“她亦有公务。”而后皱眉看了看手中微晃的杯中茶,和面前一道酒酿菜。 糟了,不该吃的。 “官爷,您这是……”来上菜的伙计狐疑看着纪盈。 “我是……” 门突然打开,纪盈看着要出门来的陈怀,刹那露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伙计低头将菜捧了进去,纪盈被陈怀盯得心虚,他怎么一动不动。 “夫人,能帮我一件事吗?”他压着嗓音开口。 “你说。我是收赋税才来这儿的,不是跟踪你……” “带我回府。”他打断她,两步不稳向前,轻扑在她身上,她也不得不退后两步。 温热的身体靠在她身上,纪盈抱住他,里头的人也往这处看,问道:“这是怎么了?你是何人?” 纪盈看到了他案上的一道动过的酒酿菜,领会之后直接道:“妾身纪盈,来找将军回府。” 里头的人面面相觑,知府笑说:“这酒宴才开始,不如夫人也一道……” “不必了,我家有规矩,新婚头一个月,新婿不许在宅外用膳。他坏了规矩跟各位用膳,我不愿闹得难看,便只带他回去。” 她是带着些冷意说这话,活像个悍妇,倒让人不能拦。 纪家的确有这个规矩,但这个规矩的前提是,她得负责准备膳食,算是夫妻相处之道。 嗯……话说一半,也算真的嘛。 架着陈怀回府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发热了。 沂川府都知陈怀不喝酒,因为他说喝酒误事,伤了头脑。 纪盈尴尬一笑。 分明是他喝一点酒就会发热起疹子,连合卺酒他都备的水。 今日只是吃了酒酿菜,疹子不多,就是身子烫。 纪盈帮着管家把他搬回了房间,管家端来汤药后冲着纪盈眨了眨眼就退下了。 误会大了。 纪盈无奈喂了陈怀半碗药,正给他擦拭药汁时,他忽而睁开眼,冷眸迷茫,怔怔定在她脸上。 “阿南。”他唤道,让纪盈完全顿住。 他烧得厉害,又闭上了眼,好像什么都没看清,下意识伸手一揽,将她压在床上。 一点酒酿的气味熏得她发热,她仍在发愣,手里的半碗药晃晃荡荡的。 “阿南来了吗?”他慵懒地趴在她耳下说着。 “将军,你认错了。” “阿南是来还债的吗?”他自顾自说着,半睁开眼,手覆上她的脖子。 细长的脖颈被他握在手里,手很轻柔,指腹压着她的喉,感受着她气息逐渐紧张。 而后手缓缓向下,用手背的第二个骨节由锁骨向下,隔着一层衣衫勾勒着她的胸前的丰润曲线,骨节在那丰润顶点时忽然微用力。 比起从前,她更丰盈成熟了。 突如其来的挑逗让她呼吸顿急,轻哼一声,手里的药碗彻底砸了地,巨大的声响让纪盈清醒,她猛地推开陈怀,他被推到了身侧。 “你教我做的,还喜欢吗?”他趴在她耳边,声音轻柔缥缈,“可你为什么骗我。” “你和那些人想得一样吗……” 他说得平静宁和,不是质问,而后他蹭了蹭她的肩颈,沉沉昏睡去。 不是,不是。 她呆呆躺着,侧过头看着他的头顶,脸颊轻贴过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