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多按字辈排列座位。 而之前的空相,便是其中空字辈一员。 密信上是千石门主左韩亲笔,提到,因为西宗元字辈宗师暗中到来刺桐,让他近些时日安分守己,万万不可有异动。 否则后果难料。 左韩在信中语气极其郑重,并提到,因为这位摩呼罗迦脾气不好,不喜感应门之人,所以他们不得不暂避一阵时日。之后才会回来。 ‘好大的排场,只是因为不喜,就要逼得别人主动退避远离,不允许呆在一个城市……’ 这等威势,让张荣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个层面——大宗师。 “想来,能让宗师如此退避的,只有大宗师层次了。这种时候,这位摩呼罗迦绝对不至于因为一个空相的死,就亲自跑到这里来。 应该是有什么正式任务前来这里,然后顺带看看空相的案子才是。” 张荣方摸了摸下巴,摸到一些新长出来的胡茬儿。 “我当时出手穿戴着全身铠甲,里面还戴了人皮面具,应该不会有人认得出我。 既然如此,就忍一段时间,等生命破两百了,应该会有新的天赋出现……” 他心中期待。 另外,金蟾功的主药,说是找到了线索,可这么久了,派出找药的高手,到现在还没回来。 估计要么是没找到,要么又出事了。 到了这个层次,金蟾功逐日阶段所需的主药,每一样都是绝对的天材地宝,珍稀无比。 出事也算正常。 只是得后续再跟进查探一二了。 正小心将密信点燃,烧毁,捏碎。 忽然院落外传来基础脚步声。 “道子!道子!那薛集薛公子又来了!” 沉香宫内的老道急急忙忙跑进院落,冲着张荣方抱拳行礼躬身,口中却是迅速禀报道,语气焦急。 “这次这位薛公子又干了什么?”张荣方面色平静。 薛集此人,仗着母亲乃是当朝十一公主,气焰嚣张,已经连续两天跑来沉香宫找茬了。 他似乎认定了永香郡主的死,和自己有关。 一会儿‘不小心’出手砸了守教旗下的总商号店面。 一会儿‘无意中’和沉香宫里购入的炼丹药材车相撞,把一车的上好药材碾碎毁掉。 昨日,还纵容护卫,将沉香宫的十多名迎客道人打伤,说是这些道人待他无礼,轻慢于他。 今日,这家伙又不知道打算干出什么事来。 张荣方心中不动。 之前他还打算暗中教训一二这个薛集,但既然西宗那边来了大人物,自然不可再轻举妄动。 “道子,您快去看看吧,那位薛公子现在硬说孙朝月小姐弄坏了他的雄狮九转琉璃杯,要她赔偿五千两!”老道无奈急切道。 “走吧,去看看。”张荣方面色不动,站起身。拍了拍道袍,朝院门走去。 虽然不宜大动干戈,但他好歹明面上还是超品外药高手。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随便欺辱的。 跟着老道引路,两人迅速穿过过道回廊,来到沉香宫一处神殿和迎客处之间的空地。 果然,薛集面色冷淡,带着一票的大灵士兵,将这片空地团团围住。 他身旁还站着一位强壮高大女子,正双手抱胸,面无表情的盯着被围住的孙朝月。 “今天你打碎了这杯子,若是不赔,赔不起,也行。按照大灵律法,以人抵债,今后你便是我的人。”薛集嗓音平稳。 “听说你是张影心腹之人,就是不知道,没了你,他会是什么反应。” “薛公子,今天怎么有空来我宫里游玩?”话音未落。 张荣方的声音便从神殿一侧过道传来。 一群道士簇拥着他,朝着这边走来。 只是道士人虽多,但比起薛集身边带来的一个个铁甲精锐兵卒,就完全不够看了。 气势上弱了不止一筹。 “你的人打碎了我的宝贝杯子,张影道子看着办吧。”薛集指了指地上一个破碎的普通酒杯,似笑非笑扭头看向张荣方。 “道子,我没有!我……”孙朝月急忙想要分辩,但却见张荣方举起手,示意她停下噤声。 张荣方看了眼地上的杯子碎片,那是市面上不会超过一两的普通瓷杯。 “来人,取五千两银票来!既然打碎了薛公子的宝贝杯子,自当赔礼道歉。” 周围道人们先是一愣,随即微微哗然起来。 显然市面上就没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