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是去看孩子?” “嗯……”沈阅心无杂念,脱口就答。 然则,便是话刚出口这一瞬,她看着男人那副小心眼儿的模样才茅塞顿开…… 再下一刻,便是哭笑不得的捶了他胸口一下:“你瞎想什么呢?” 秦照:“你是不是见了太医院来的那个小白脸儿?还特意将冬禧和松哥儿的乳母都支开,单独与他说的私房话。” 沈阅:…… 这不是胡搅蛮缠吗?! 这男人怎么闹起脾气来跟个熊孩子似的? 沈阅拿出尽可能好的耐性予他解释:“那不是……” 话到一半,她又立刻改了主意。 如果说她是想要给徐惊墨上回拿人家迷药的钱,但徐惊墨没要,这男人这会儿指定是要揪住不放,更加的没完没了。 沈阅于是昧着良心索性诓他了:“那位医士一直跟随司徒胜,谁知道他是不是皇帝陛下的人,看他来了咱们府上,我就是想试着套他两句话。蒋氏又不是咱们府里的人,我不想叫她从旁听着,我这才示意冬禧将她支开。” 男人依旧稳稳地躺着,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 沈阅叹了口气,刚想再说话,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擅自来咱们府上了,你是不是已经叫人查过他的底细了?” 也怪她自己一门心思只想照顾这狗男人的情绪了,反倒是一时犯了傻—— 她都第一时间就要戒备防范徐惊墨的出现,听蒋氏话里那意思……既然徐惊墨这都不是第一次来了,秦照又怎会不去查他? 男人只淡淡瞥了她一眼,算是默认。 沈阅望着他,等了好一会儿,见他还是不肯开口,着实便有几分心累。 “不说就不说。”她赌着气,脑袋重新重重的枕回男人胸膛。 然则这一下有点没控制好力道,愣是被撞的脑瓜子嗡嗡的,很是疼了一下。 她闷哼了一声。 秦照依旧不为所动。 沈阅于是也不说话了,状似乖巧的枕在他身上,一只手却游走到身侧,以指尖去勾他寝衣的衣带了。 以秦照的警觉,就沈阅这点瞒天过海的小动作他自是精准察觉。 压抑半天的男人终于忍无可忍。 他一把猛地扣住女子纤细的皓腕,然后顺势一个翻身将人反压在了床榻上。 他衣带被沈阅挑开了,衣襟瞬时散开,露出整片肌肉紧致结实的胸膛。 沈阅虽是接受也享受与他在一起做的一切亲密事,可到底还是成婚的时日尚短,她多少还是有些羞于这般与他坦诚相见的。 她一张小脸儿瞬间涨得通红,咬着嘴唇目光微微闪躲着避了一下。 就是这么微小的一个举动,却无意识的触动到了秦照心上的某根弦,竟是叫他蓦的又想起那个容貌出众,长相漂亮的不像话的小白脸儿徐惊墨。 方才他质问沈阅,原也不是真的在吃徐惊墨的醋,一来他信得过自己妻子的为人,二来就徐惊墨那么个空有一副皮囊的乳臭未干的小子…… 他还不至于真的放在眼里。 现在想来—— 那个小子较之与他,居然还当真是有可取之处的! 男人心中无端的怒火中烧,窒闷了一下,终是问出了那个在心中也算盘亘已久的问题:“本王身上的疤,是不是会吓着你?” 他是男人,是个征战沙场多年的武将,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