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周实那小子跟娘说啥了?” 向阳看他一眼,把登记簿合上,“大概就是每代人的想法不一样,但目的都是相同的,希望周实过的好,然后是怪咱们不关心孩子。” 周场刚刚想反驳亲娘都找不到一点底气,毕竟孩子他看的是最少的。 “那就这样吧,随周实自己的想法,他要是能遇到,真倒插门我都可以。”他们老周家向来对这个没啥要求的。 一九八一年的年末,周家三个孩子完成了大学的课程,分配的单位都是确定的,但周实跟周温都还是在学校里为主的。 一九八二年春都拿到了毕业证,不过在一九八二年陆续毕业了两届大学生,一定程度上缓和了国家的人才紧张的问题。 同时,在南方,一九八零年确定的经济特区发展十分快速,已经有百分之五十的工业品能进行出口,收支也达到了平衡。 周将经过短短几年的时间在南方已经小有名气,大家都觉得他的眼光长远,很会做生意。 余秀敏的服装工厂现在走的是质量好,但货量少,用周将的话来说就是精品。 并且还取了名字,叫秀色,也有些客人会在店里认准牌子上的秀色两个字。 周将赶紧给余秀敏申请了商标,如果后面有冒充的,就可以起诉他们假冒伪劣。 今年过年两个人还一起去了香港,余秀敏如饥似渴的学习着各种知识,跟刚刚来的时候判若两人,现在她可以穿着打扮的十分好看,并且怡然自得的跟合作方进行谈话合作。 周将这边也还是按照自己的方法继续推进,他是要扩大厂子的规模,赚钱,然后买地,而且他观察到房地产现在发展的非常迅速,开放商买地皮是顺其自然的,他手里拿到地皮,后面变现也会很快,并不会砸在手里,做医药研发公司他一直都没放弃,特别是出去看了一圈更是这么想的。 周温在首都接到这一对勤奋的爹妈寄过来的钱是越来越多,她看着自己存款折上不断上涨的数字,在思考,他们俩是赚钱做生意上瘾吗? 周源过年也是来的北京,就住在四合院,看到周温的存折他都有些愣住,他还以为爹娘做生意赔本了呢?毕竟好久没都给自己寄钱了,合着可能把他给忘记了,他过了年就已经开始工作,被分配到了某重点研究所任职,也马虎不得,过了年就马不停蹄的又回陕西了。 程宁期倒还有几年要上呢,他学的医。 二月初,北京还是零下,周温穿的棉袄是她娘从南方寄过来的,还有围巾,五点多,天灰蒙蒙的,她在四合院里洗漱好,就自己步行去北理工,只是到学校门口就看到了一辆军用吉普车停着。 周温走过去,伸手敲敲窗户。 贺京在里面把窗户降了下来,看到周温还打了个哈欠,“好久不见,我这次执行任务有半年没回北京,这不凌晨三点到的,我就把车停在这里了。” 周温知道贺京这两年不容易,风里来雨里去,他们基本上都没见过面,他身上的某些气质越来越像霍谨,眉宇间也少了第一次见面时候的洒脱。 “新年好,虽然新年早就过去了。” 贺京哎了一声,“那也不晚,新年好,周同学,你不是都毕业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周温只露着一双眼睛,“我的主要实验方向还是要在学校里,不过下半年应该就转到研究所。” 贺京从兜里拿出来一袋糖,只是动的时候牵扯到了背上的伤口,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周温已经听到了,“你受伤了?” 贺京笑着打岔,“没多大事,这点伤,这是给你带的糖,你拿着吃吧。” 周温伸手接了过来,她也看到了贺京的手,粗糙,还被包扎着。 “疼吗?” 贺京嗯了声,“疼的,不过还好。”他又十分正经的看着周温,“周同学,我可能没办法娶你了,因为你不知道我做过什么。” 周温听着这话虽然有些无厘头,“怎么了?我都准备好要嫁给你了。” 贺京又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