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小爸爸和他一起玩。 路忱的视线顺着小团子落到老婆身上,意外看到他眉头皱了起来,他伸手也没能抚平。路忱冷静地先哄怀里的团子去吃饭,幸好肚子饿了的小团子很是配合。 将路团交给用餐中的父母,路忱回房抱住看起来像是正在做噩梦的纪眠灯,提了一点音量叫他:“眠灯,醒一醒。” “路忱……”大美人似醒非醒地应声,眉头并未舒展。 “是我,在这呢。”路忱温柔道,在他眉心亲了亲。 哄了好一会儿,纪眠灯终于睁开双眼,只是漂亮眼眸中残留的害怕落在路忱眼底,不作思考都能猜出他做的什么梦。 路忱心疼不已,搂紧了些轻抚他的背:“醒来了,别怕,我在这里。” “路忱。”纪眠灯睁圆了眼睛,微微仰起头看着他。 “在呢。”路忱应道。 纪眠灯紧闭了一下双眼,将额头抵在他胸前,松了一口气:“我刚才梦到你叫我起床,然后你告诉我说你要走了,还要带路团一起走,吓死我,我刚才还以为我醒过一次了。” “不会的,我不会走,路团也不会走。”路忱怜惜地摸他的头发,“刚才是在做梦。” “嗯,我明白。”纪眠灯应声,对梦境的恐惧随着他醒过来恢复思维在逐渐消散,与此同时他察觉到路忱紧绷的情绪,道,“我没事,别担心。” 路忱没说话,安抚的手指也未停止摩挲。 纪眠灯微微后仰脑袋,这个动作牵扯了后腰肌肉:“啊——” “怎么了?”路忱忙低头担忧地问。 “腰疼。”纪眠灯一下子忘了要安慰路忱,在被子底下动了动长腿,啧一声,“不过几个月没运动,我居然变得这么废?” 好几处肌肉酸疼,一晚上而已呀。 路忱能听出他的语气无甚阴霾,慢慢从心疼的状态脱离,抿了抿唇,伸手抚上他的后腰,生疏又缓慢地揉了揉:“不废,这个力度可以吗?” “可以,往上面一点点,对。”纪眠灯单手抱路忱的腰,有些懒洋洋地指挥他,一点都不客气。 路忱按他的意思按摩,有点后悔地在他耳边说道:“我下次轻一点。” 纪眠灯轻嗯一声,能轻才有鬼。 路忱听出他的敷衍,默了默,根据昨晚的状态和以前的梦境也不太自信某些时刻能轻到哪里去,重新说:“我以后少做一些。” 这个他应该可以做到。 哪想纪眠灯闻言如临大敌:“少做?” 他声音还沙哑着,惊诧地说出这两个字后咳嗽起来。 路忱忙给他倒一杯水,托着杯子底喂他。 纪眠灯什么都不想动,心安理得地享受老公的照顾,润完嗓后撇开头,瞎扯为自己争取夫夫权益:“研究表明一周三次比较能促进夫夫感情。” 一周一晚,一晚一次不行。他理想的状态是一周三晚,一晚一次,当然少不了兴致来了一晚两次。以前纪眠灯虽然大胆,但毕竟年纪小,这些话不好意思直白地说,现在自觉已是老夫老夫,一定要说明白! 本来想说下次不能做这么多次的路忱:“……” 难道不是每天都有? 路忱和对“少做”表示不满的老婆四眼相对,思考片刻后点点头表示接受了他的意见,一定不会“少做”。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