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后消失,她摇了摇头,“没什么。” 今天是助演和组员单独排练的时间,也配备的单人训练室。 比起其他教室里学员安静等待助演前辈的崇敬态度,宋知绵则显得过于淡定。 他一直对着镜子联系自己的part,没有多余留神给旁人。 另一间训练室里,三个少年也在有条不紊的训练着,但并没有几句交流。 练到中途,骆燃的手机忽然狂震了几下。 他将音乐暂停,拿起手机看了一眼。 发来消息的却是营里一个从未讲过话的学员。 【燃哥,我昨晚在走廊捡到了一个本子,好像是你的,你要不看看?】 见他不回复,对方便拍了两张照片发来。 看到扉页,骆燃想起来,他在宋之眠的床头见过这个本子,内容似乎是关于他的。 好几次,对方遮遮掩掩地写完又合上。 他划到第二张照片,果然看到纸张上贴着他的小卡和手绘图。 骆燃低头打字,【是我的,我晚点来拿。】 话还没发送过去,对方又拍来第三张。 照片里,他的手绘侧脸之下,却歪歪斜斜写着一个陌生的名字。 [夏南鹊……不对,现在应该喊他路鸠了。] 骆燃盯着那一段话,将打好的字删除、修改,【我马上过来。】 * 隔壁教室 路鸠进来时,室内正回响着低迷曲声,声音中伴随着男孩跳舞时的低喘。 他抱臂站在墙角,没有出声打断。 直到一曲结束,宋之眠弯腰去拿地上的水杯。 他自镜子里看到路鸠,语气淡淡道:“来了?去拿道具吧。” 路鸠鲜少被人这样指挥过,眼里闪过意外之色,但还是半蹲下在箱子里找出选定的提花领结。 他抬起头,视线落在宋之眠因为吞咽不断滚动的喉结之上。 宋知绵被他打量着,坦然地回盯过去。 路鸠耸了耸肩,起身将领带挂在脖子上,长指挑着一端,“宋同学,我不会系这个,来帮帮忙?” 他料想宋之眠会拒绝,却见他放下水杯走了过来。 路鸠看到他皱着眉拿起自己颈前的领带,难得快意地勾起唇,歪头仔细打量他的眉眼,“杨棉?你竟有这么听话的时候……” 他抬起手,很想碰一下男孩紧皱的眉心。 “因为这里没有摄像机。” 宋之眠手指已经灵活地打了个结,抬眸看他,就在路鸠不解时,忽然感觉到领带那头传来一股猛烈的拽力。 紧接着,对方屈腿朝自己踹过来,他感觉腰腹剧烈一痛。 路鸠没有设防,人已然吃痛得被撞地前栽了下。 双腿的膝盖在地上叩出一声巨响,几乎是跪在她面前。 偏偏他的脖颈仍然被领带绕着,领带那头在宋之眠手里缠绕几圈,收紧时路鸠被迫仰起头来,他额心已经满是冷汗。 宋之眠朝他一笑。 那笑像是在模仿他,眉眼温柔,语气也礼貌十足。 “路老师,我都说过了,不要拿你的脏手碰我。” 那笑容绽放在男孩清秀的脸上,配合他轻缓的语调,有种莫名病态的昳丽。 明明身体快要被痛和窒息感淹没,但感官也无限放大,让他的身体变得更敏感。 他只感觉宋之眠俯下身,用领带拍了拍他的脸,认真道:“这是第一个编舞动作,我优化了一下,被蛇绊倒的感觉怎么样?” 单膝跪地变成了双膝。 倒更像他脚下虔诚狂热的教徒。 路鸠知道他在报田地里摔倒的仇,但这种凌虐感又让他心脏瞬间收紧。 和烟一样,他又在上瘾。 颈间的力度骤然一松,路鸠喘出一口粗气,凝着眼前男孩纤细的脚踝,淤青还没完全消退。 “我那天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起来,练下一个动作。”宋知绵没理会他的解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