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张瓷白的小脸还是动也不动的待在原地,这样的傻妮子会让他的一颗心都软成了面团,只能任由对方揉捏了。 四爷轻叹了一口气,认栽的他宠溺的说道:“瞧你这模样,轻轻碰你一下,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要割你的肉呢,算了,我就不碰了。 要不待会儿你又得花大功夫去补妆,我可舍不得你这么麻烦。” 这话听着不是很真呐,年韶清睁开眼睛,充满控诉的看着眼前这个恶趣味的逗弄自己的人。 四爷伸出了手,充满威胁的说道:“怎么你不信我就是这么个体贴温柔的人吗?” 年韶清忍气吞声昧着良心的说道:“没有,爷就是这么的体贴温柔,是天底下最好的夫君了。” 那憋憋屈屈的表情太可乐了,憋屈的不行,还得扯谎的样子,更是让四爷也绷不住那副张牙舞爪的要威胁人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笑个不停的四爷眉眼间洋溢着欢快,没有那么多深沉的仿佛要将他本人都压垮的情绪,有的只有明快和轻松。 年韶清歪头表示不解,可看着四爷笑的这么高兴 ,于是她的嘴角也不知不觉的扬起了一抹笑容,大大的耀眼极了。 这自己笑她也跟着高兴的样子,让四爷能说什么呢?自己要宠着的人,总是轻而易举的能戳到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年韶清是年遐龄的老来女和上面两个哥哥的年纪相差大,因此对于这个从小自己看长大的妹妹,两个哥哥与其说是操着当哥哥的心,不如说是操着当父亲的心。 尤其是年羹尧,对自己这个幼妹那真是宠的天上有,地下无的,在被全家都宠着纵容的情况下,想让孩子精于谋算,那纯属做梦。 等到孩子长大了,看着傻白甜的年韶清,年家众人看着就觉得不能再继续这么娇惯她了,可这么多年都宠过来了。 便是想要下狠手,年韶清小嘴一瘪,小眉头一皱,开始时斩钉截铁的一副非要年韶清好好学习的样子的年遐龄是第一个投降的。 哦,对了,年羹尧是在旁边搂着年韶清,愤怒的咆哮着像是这些先生要害他妹妹的角色。 就这么一个看着高傲实则没心眼儿的妹妹进了四爷的后院,年羹尧那是愁的整宿整宿的都睡不着哇,如今离近点儿还好,好歹能听到点儿消息,便是有个万一,就是拼了这满身的功名不要,也能关键时刻顶上点儿用。 可等到他离京了,便真是天高水远的再也见不着了,这来最骄傲不逊,就连自己亲老子的话都不太听的年羹尧为自己的妹妹那是操碎了心。 好在这次四爷能把人带出来,让自己和妹妹好好说说话,不管是因为妹妹真投了四爷的脾气,还是因为四爷见他前程可期都是很好的事情。 前者那他就再不用担忧了,雍亲王想要护一个人,那是一定过的无忧无虑的,若是后者他也一定会拼了命的去争,只要自己爬的够高,自己有利用价值,那四爷也必定会护着妹妹的。 心里打算了许多,很多不美好的结局都想了个遍的年羹尧看着小脸红润,眉宇间天真懵懂如往昔,不,甚至更加娇的年韶清。 愣愣的呆在原地,傻眼的看着在他们这些下属面前最高深莫测,谁也揣测不明白的四爷伸手要扶自己的妹妹下马车。 自己的妹妹一如既往的咋咋呼呼,站在那马车上呢,都止不住的朝自己招手,身姿单薄的小人,风一吹,吹起那宽大的裙角,看着更是单薄的像是风一吹就会被吹走一样。 莫说远处的年羹尧被惊的瞳孔微缩,便是近处的四爷都是眼睛手快的把人端了下来,是的,你没看错,就是端,四爷伸手掐着人的腰,像是端个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的把人端了下来。 一眨眼的功夫,自己就脚踏实地的站到了地上,年韶清还有点懵懂的眨了眨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