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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负责(下)


贴在她额头上。怕我吗?他又问。唇咬着她敏感的耳朵。

    有什么好怕?

    我轻点。

    我很弱吗?

    等她说完,她才发现他在激将她,是为了给一个理由让她默许。你看,她刚说完,他就掀开她的上衣。

    “我试试你弱不。”

    空气中,包裹浑圆的黑色胸衣性感,乳肉像冻奶。解开胸扣后,他的手指经过之处,划起一层战栗。他抓了几下,食指拨弄乳尖,后来吮吸进口,一边抓左奶,一边吃右奶,热热的呼吸洒在她皮肤上。

    她的手指插进他头发,乳尖变硬,她动情着,不自觉地挺胸,让他吃得再多一点,再重一点。

    乳尖色,越来越深。她脚趾蜷缩。

    他硬起来的东西贴在她大腿内侧,慢慢地蹭动,极力克制着。

    慢慢,男人吃着乳,手摸向她的底裤,宽大手掌盖上她小巧的外穴,四根纤长的手指画着圈,轻柔按摩,碰到阴核,挑起一阵酥痒,她便轻哼一声。

    他拨开两瓣,摸到硬硬的小核,他按着它,画圈的劲儿加重。堕落的愉悦,隆起,卷起。雪化在玻璃上。她的唇合不上了,双眼迷离。

    后来江漫给她舔,柔声让她把腿张开点,又强硬,死按她的双腿不放,舌尖玩弄。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他斯文外表下的粗俗,她感到反差、兴奋,双手紧抓着床单。她咬着唇,想哭,舒服得哭。

    很久没做了。她坐他前面,半清醒,慢慢被插入的。

    进去时,他说好紧。他喘息于里头的青涩、紧致,插入时,从头到脚仿佛失重了一下。

    刚开始,他的性器离?子宫有一段距离,只进个头,温柔进出。一段时间后,他哑声在她耳边说自己要快一点了,便将她的膝盖分得更开,挺动腰臀,发力着,有点飙地撞击。

    他每一次抽出,就带出她一些水,插入时,也挤出水,滴在他大腿上。床单湿了一片。

    过了些久,见她可以了,江漫就不满足了。

    “进深一点可以吗?”他绅士地问。

    她又不好意思说要,就说不要。心里说他怎么能问出这种话,完全不像他。更不像的,是他用手摸着结合处,说:不要?但你爽得这儿一直在抽搐。

    狗男人,现在是彻底学坏了。

    路柔的双腿无意识地张得更开,神经乱着,嘴上拒绝,身体却在渴望。他也如她的意,挺腰一个深入,开始撞子宫。

    好深。想尖声。

    这样深,就像子宫在吮吸他的性器一样。他几乎粗暴地抽插,反手按住她的肩膀,不让她与他分开一点缝隙。她抓着他的手,表情看上去痛苦,声音破碎,她没看到爆竹,却感觉它正在身体里炸开。喘息内隐隐有哭声。

    江漫的喘息也变得粗重。他的两个手指扣进她嘴里,向上顶弄,一边手指夹住她的舌头。

    生活中,他对她一向是温和的、听话的,让她做主,却只有在床上变得专断、强权,掌控着她的身体。在性爱上,她才能彻底感受到,江漫是一个男人,一个体力旺盛、攻击欲强、野兽一样的男人。

    “换个姿势?”

    他抽出来,吻了吻她的脖子。

    *

    已闻不到医院消毒水的味道。月,爬上来了。

    反抗不了、清醒不了,被后入掐着腰撞,她的大脑舒服到快要溶解。

    灯光下,墙上的影子也被他撞得呜咽。

    她被他剥光了,光洁的身体,殷红的吻迹。

    他呢?他穿得好好的,上衣一个扣都没解开。他按灭了灯,只剩月光投来,昏暗房间里,显得他明明色到极致,却还是有不可高攀的清冷气质。

    后来江漫让她咬他手臂,右小臂,伸到她嘴边。说明他要射了。他也对她说:太用力的话,别生气。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是一次通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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