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有点颤抖,仍要安抚着她。 却没有再做出其它的事。 这个疑惑在翌日便得到解答—— “纪总。” 如往常那般,时野面色自如的,和纪以寒打了个招呼,对方只是瞥了眼她。 如果是在昨晚之前,这种表现并不奇怪。 考究地探寻着对方表情的细节,时野决定再试探下,从口袋里拿出钢笔,递向纪以寒,“这应该是您的笔吧。” 纪以寒微微拧眉,“它怎么在你那里?” 模糊的猜测隐约成型。 时野露出极有礼貌的笑容,“我是在沙滩那边捡到的,上面写着名字,想着可能是纪总您的笔。” 没太在意,纪以寒伸手就要接过。 刚要拿过时野手中的钢笔,自己的掌心却被若有若无地挠了下,稍纵即逝。 狐疑地盯着她看,纪以寒分不清她究竟是不是有意的,“你还有别的事?” “没有。”摇了摇头,时野朝她微微笑着,“这支笔真的很漂亮——” 漂亮到令她忍不住笑起来。 她之前收集的资料果然没错,纪以寒在发病后,往往会忘记自己所做过的事情。 想必对方也清楚这点。 所以昨晚最后只是抱着她,什么都没做。 另一边的纪以寒则有些莫名其妙。 不自觉地抚过笔身末端处的名字,却隐隐有种被烧灼的感觉,教她快要握不住这支笔。 过于强烈的、晦涩的情绪在一瞬间袭来。 几乎要烙印在肌肤之间。 困惑地看了看手中的钢笔,没能发现任何异常,纪以寒还是谨慎地用手帕卷住它,再放进口袋中。 看着对方这副模样,时野差点就要大笑出声来。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中午。 沉暮雪见她从早上开始,就是眉眼弯弯的样子,不由得缓缓问出口:“小野今天的心情很好?” “对呀,”时野毫不吝啬自己的笑容,“每天都是新的一天嘛。” 对面的眸色逐渐转深。 但时野并不在乎。 尽管孟向晚有些碍事,在经过昨天的试探,她心里大概有几个猜测,如果顺利的话,很快就能获救。 这场针对于她的闹剧也该收场了。 无论她们之间有几个人参与了这件事,抑或是达成了什么协议,她都能让这群人—— 分崩离析。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