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边。 至少她不想看见他死,从来没想过。 顾珝扶着按,狼狈地剧烈咳嗽,耳朵发颤,肩膀抖动。他冷得要命,可是他的人鱼抱着他,他不能离开,也不想离开。 他缓了一缓,突然特别害怕,转身抱紧她,力气大到像要把厉轻揉碎了。他把下巴靠在她的肩头,眼泪一滴一滴快速砸在她的背上,温温的小水滴,很快温度就被她冰凉的身体同化了。 厉轻闭上眼睛,她不能哭了,就让顾珝替她哭吧,在静默的拥抱中,她为他们的女儿哀悼。相信他也一样,用不着直白的言语,这是他们之间唯一的默契。 顾珝在池水里泡了太久,开始失温,心率下降,脸色惨白。他很累,靠抚摸厉轻的头发汲取力量,突然感受到腰间缠上来一双腿,她伏在他耳边:“带我上去。” 他于是愣愣地托住她的腰,抱她上岸,似乎被冻坏了,他的耳廓和鼻尖通红,上岸以后伸手拿衣服,厉轻却摁住他的手腕。 “一会儿顾焱和顾凛就会来找我。他们来之前,我们在这儿做爱吧。” 厉轻抢过他的衬衣,搭在胸口,推开他,缓缓在他的外套上躺下,左右摇摆双腿,仰头看着白茫茫一片虚空,叹气:“不做吗顾珝,这是你还能做我的alpha的唯一一个机会,如果你错过了,我就再也不要你了。” 他们之间的标记早就消散,彼此都不属于彼此,这是顾珝彻底逃开的机会,可是厉轻温柔的笑容牢牢锁着他,他痛苦,精神被撕裂,连失忆了潜意识都在警告他要远离厉轻,可是当她裸着躺在他面前,勾引他的时候,他竟然抽不开身,反而蹲下,趴下,爬到她的身上,抚摸她温润的皮肤,嘴唇寻找着她的嘴唇,呼吸交错。 厉轻在嘲笑他,他知道,他恼怒而忧伤地分开她的腿,不由分说将阴茎嵌进她的身体。 “嗯……顾珝!” 顾珝的身体燥热起来,手把着她的细脖颈,嗓音嘶哑:“我在……” 他发狠撞击她的身体,很快把下面捣得黏腻柔软,只是他刻意避开她的生殖腔,不肯进去,低头咬她的锁骨,舔小红痣。 厉轻痴迷他的耳朵,揉着,偶尔分心张望四周,希望顾凛或者顾焱过来。她把他们骄傲的弟弟弄坏了,没有观赏者,该怎么办呢。 “标记我……”她邀请他。 顾珝抱紧她的腰,好希望可以带着她跑,离开这里。如果厉轻没有做过腺体手术,他第一个标记她,她应该是他永远的omega。 对畸形的婚姻反抗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要屈服。 他叹息,抓住她的手和她十指交握,扶起她的背,趴在她的肩头,轻轻地咬破她的腺体,暂时的标记,毫无意义,他还是做了。松开嘴,耸动腰身,彻底妥协了,进入她的生殖腔,肏弄她,抱紧她摇摇晃晃的身体。 冬夜里两具汗涔涔的身体密不可分紧紧相贴,在远处站了许久的顾凛转身往回走,整理自己的领带,指尖无力,垂下手去,握紧成拳。 - 太悲伤了,悲伤得快写不下去了,夏日炎炎,我的心也跟着他们一起被冻成渣渣。下一章才能二哥,实在是抱歉。提示:二哥生气了,非常非常的生气。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