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企鹅群里活下来,总是有点本事在身上的,小企鹅对于察言观色很会。它已经摸清楚这个人类的脾气了,也知道自己怎么做怎么说,对方会心软。 “是不是嘛~只因为我是企鹅,所以不配对吗?”配合眼泪盈眶的伤心表情,妥妥无敌的表演。 张朝阳顿时就心软了,这特么谁遭得住啊! 带,必须带上! 于是乎,胡勒做完术后观察,走出来的一瞬,就看到张朝阳抱着灰扑扑过来了,小企鹅窝在他怀里,摇摆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是个不倒翁。 等到了地方,它被放下,就更是夸张了。在手术室里到处转悠,走得急了,还会直接打滑摔倒,躺在地上发出“嘤嘤嘤”的哭声。 只是这声音不怎么好听,有点像是小驴哼哼。 “……你带这小傻过来干嘛?” 在胡勒眼里,这只还没换毛的非洲小企鹅,就是只水鸭,瞅着毛茸茸的,摇摆着身躯“嘎嘎嘎”,越看越蠢萌。 张朝阳:“它撒娇,我没辙了。” 胡勒觉得新鲜,将剩下的工作交给张朝阳,自己走过去逗弄小企鹅。 “喂小傻子!我兄弟说你会撒娇,过来,给爷撒一个!” 小企鹅听完动作一顿,然后往前走了两步。胡勒很高兴,直点头,“对,走过来,到我这边来。” 胡勒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小企鹅,瞧着灰扑扑的绒毛抖动着,只觉得换毛鸭也是可爱死了。果然,全世界的毛茸茸都是小可爱! 然而下一秒,小可爱忽然转身,用屁股对着他,浑身一个颤抖,呲了他满手。 “人类,你傻,你大傻!”小企鹅叫唤两声,飞快的摇摆着跑了。 胡勒低头,看着自己一手的排泄物,表情复杂极了。 让你撒娇,没让你撒尿,什么小可爱,明明就是小可恶—— 术后恢复良好,当天傍晚,大企鹅就可以进食了。只是这一次进食,它妥妥的被完全投喂了,躺在固定的台面上,除了眼睛和嘴巴能动,其他的全部被绑住。 尤其是脖子部位,直接固的死死的。 胡勒拿着鱼在旁边喂,还一边打趣儿,“你是不知道我们为了固定你有多辛苦,就为了找准脖子,费了半个多小时。话说你们企鹅有脖子么,我看是没的,全身肥嘟嘟,我可能固定了个假脖,哈哈——” 大企鹅听着人类的“嘲笑”,真想翻白眼。如果它能动,一定给眼前这家伙扇一巴掌。 没脖子怎么了!胖嘟嘟怎么了!吃你家鱼了啊! “我胖成天际,你们还不止照样喜欢我,贱兮兮的。” 胡勒听不懂,还以为企鹅是身体不舒服,赶紧把它翻转过去,让后颈的伤口不接触台面。如此一来,吃鱼是没可能了,还会因为侧卧觉得浑身不得劲儿。 大企鹅:“混蛋,给我翻回去,老子要吃鱼!” 胡勒:“行了,知道你不舒服,我这不是已经给你翻了么,一会儿再给你翻一回。” 大企鹅:“傻叉,鱼,喂鱼!” 胡勒:“好好好,一直侧卧,让你睡到天亮行了吧,我就受累守着你,真是闹腾的企鹅。” 大企鹅:“……”累了,爱谁谁吧! 大企鹅对胡勒看不顺眼,术后恢复阶段,深受其“折磨”,等到可以拆除石膏,自由活动身体时,它直接挥着自己的前肢,给了胡勒一个大嘴巴子。 煽的也不痛,但是一股子海腥味儿,还有长时间没洗毛的臭味,胡勒差点呕了。 “什么仇什么怨!你还煽我?”胡勒敲着实验盒,“老子给你做了手术,你得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