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楚青也有点好奇,“他们提前用了麻醉剂?” 这是最后的研究手段,为了锻炼胡勒,他一直压着没用。难道自己徒弟对张朝阳放水了? 谢君却笑道:“哪能呢,比麻醉剂好使,用的水草,大量的新鲜水草,用来收买野牛的。那些野牛吃草吃到撑,对人类的戒备心降低,偶尔可允许人靠近,张朝阳他们应该就是这样取得实质性进步的。” 这话简直就像天方夜谭,至少在楚青看来,这很不科学。 几捆水草,怎么可能改变野牛暴躁的性格?那可是极具攻击性的非洲野牛! “是真是假,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谢君说着从后备箱拿出几捆水草,扔到胡勒跟前,“去呗,给你的研究对象送过去。今天你已经能靠近到三米了,送草正合适。” 胡勒的研究对象正好和张朝阳的属于同一个野牛群,从对方口中,它知道了人类对它做这些事情的目的。 可是让它郁闷的是,它的对手在那边人类那里吃香的喝辣的,新鲜水嫩的水草吃到饱,而自己这里,这些人类却是小气到头了! 连一捆水草都不肯拿出来,抠死了,人类渣! 野牛的忍耐几乎到极限,已经决定今天过后,再也不到这一片吃草了,人类想要研究它,下辈子吧! 然而今天,这几个抠抠人类居然转性了,居然给它送来了水草? 虽然只有几捆,没有它对手十几捆那么多,但好歹有免费午餐可以吃了! 它哞一声,直接朝着水草走去,埋头大吃特吃。 胡勒被吓到,急忙往后退,退了几步回头看,发现野牛只顾着吃草,对他压根不带搭理的。 “胡勒,好机会,试着靠近,带上研究盒。”楚青在一旁鼓励道。 历经多天,饱经日晒,胡勒终于实现了和野牛零距离接触。虽然因为害怕,只取到了少量样本,但他实现了质的飞跃! “原来真的有用,非洲野牛也不是像传说中那么凶残嘛,它们吃饱了水草,对人类还是挺友好的。”胡勒咧开嘴笑的像个二傻子。 野牛吃完几捆水草,甩甩尾巴,冲着哞哞两声,“明天多带点,不然不给你研究。” 胡勒没听懂,但不妨碍他自我理解,于是点头笑道:“好嘞!牛兄放心,明天给你准备二十捆最新鲜的水草!” “小子,你很上道。” 野牛满意了,转身朝着牛群方向走去,它要去找它的对手吹牛去。小样儿,别以为只有你一头牛吃到人类的水草,我也可以! 这一个夜晚,非洲草原上的某一个野牛群里,发生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几乎所有野牛都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人类会给它们提供免费的水草,只要它们站在那里不动,让他们靠近做研究,顶多就是再被抽点血而已。 这买卖太划算了! “那头牛真是黑心啊,二十捆水草一天,人类真傻,如果是我,我只要十捆就行。” “明天我去找人类,不要二十捆,我只要五捆,随便他们怎么研究。” “一捆水草换一次研究,我要求不高,免费的草,能吃一点是一点。” 诸如此类的话,在各个小牛群里不断传播,它们一致达成默契,决定明天去找人类要水草。 而处于边缘带的野牛,此时正在做梦,幻想着自己靠着多出来的十几捆水草,怎样去收买那些墙头草牛。 梦里梦到自己当上了头牛,野牛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