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警犬跟着高秋平离开,张朝阳牵着哈士奇出门送行。 张朝阳的情绪还好,也比较内敛,基本上没什么表现出来,可是边上的哈士奇已经哭成狗了。原本就是一只狗,现在是一只泪狗。 “大花,别哭了,飞天有自己的路要走,你也有自己的生活,我们都努力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张朝阳的安慰没用,哈士奇哭的不能自制,最后两只眼睛都肿了。张朝阳挺心疼,默默地背起狗子,一路往研究所走去。 三公里路程,一个瘦竹竿的年轻人背着一只胖硕的哈士奇,直接成为沿路的一道风景线。 哈士奇哭着哭着就止住声了,好奇的歪头打量着路边擦肩而过的行人,听着他们对自己和铲屎官的小声议论。 “这是一只哈士奇吧?它好壮啊,它铲屎官背得动吗?” “我就说哈士奇不能养,你看看这造作的,我要是养了,老腰都得断掉。” “哈哈,人背二哈,太搞笑了!” 哈士奇被说的不好意思,挣扎着跳下来,“铲屎官,狗子自己走。” “你看得见吗?”张朝阳看着狗子一双眯眯眼,表情怀疑,“上一次你眼睛肿了,走路歪七扭八的,差点掉进水沟里。” “大花哥哥,我在你头顶上好不好,啾啾给你指路。”小麻雀欢快的在哈士奇头上飞来飞去。 哈士奇要面子,坚决不肯再被背,很干脆让麻雀给它做导航,一鸟一狗配合起来,效果竟然还不错。 张朝阳给狗子眼睛做了处理,正好拿到上面的回执,哈士奇的生发治疗可以开始了。 “大花,我带你去修复中心,你背上的毛发可以通过做手术恢复正常生长。”张朝阳很激动,“到时候,你和以前会一模一样的。” 之前染毛的爱心已经有些零散杂乱了,之后哈士奇不想再染色,只做了定期的护理。可是那一块修复好的疤痕长毛很稀疏,伤口还是很醒目的。 虽然哈士奇不说,但是张朝阳知道,它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貌的,这是一只对颜值高度崇拜的狗子。 哈士奇却迟疑了,小心翼翼问,“是不是很贵啊?” 张朝阳把狗子牵过去,一边走一边解释,说到手术费用时,他没有讲具体数字,而是用了一个比喻。 “大花,如果我遇到危险,你会来救我吗?救我的时候,你可能自己会有生命危险?” “那必须啊!你是我铲屎官,我会义无反顾保护你的,狗子的使命就是保护你!” “所以大花,你可以为我不要命,我为你花点钱怎么了?你管他钱多钱少,反正在我心里,再多的钱也比不上你。” “那张爸张妈,会骂狗子吗?” “以前毛毛受伤的时候,我妈推了去外地学习的机会,一直在家里照顾它。我爸也是,那段时间特别关心毛毛,对我们一家人来说,钱财都是身外之物,我们更看重家人亲情。” 哈士奇很羡慕,毛毛哥真幸福啊,有这么爱着它的一家人。 张朝阳好似看懂了哈士奇的表情,忍不住摸了下它的头,“大花也是亲人,你和毛毛一样,我们都是一家人。” 哈士奇被送进修复中心,进行第一次毛发手术,张朝阳本来想在外面等着,但是胡新研那边一个电话,把他叫过去了。 等他推开办公室门,看到胡勒也在,大概猜到了什么情况。 “师叔,是飞机上那件事有后续了?” 胡新研“嗯”了声,将一份报告递过去,在两人翻看的时候,这才解释:“朝阳,你在飞机上找到的白色粉末,经过检测被证实是神经性麻痹药物,目前在我国不处于上市,恐怖分子应该是通过某些渠道从国外购买所得。” “神经性药物?”胡勒当即问道:“他拿这种药物上飞机干什么,还放在水里,想要麻痹我们?” 胡新研摇头,“你们不过是顺带的,主要目的是当时的机长,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打听到的消息,知道机长在神经方面有很强的敏感度,所以借助药物想要刺激对方,让他在飞机飞行中控制不住,造成意外坠机的事故。”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