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外套给你,你换上。” …… 一股淡淡的甜香从男生的外套上散发出来,那正是白珂所用的香水的味道。 跟普通男生不同,白珂相当注意自己的外表。平日里出门甚至会化妆,香水也用得很贵。 这么贵的香水,留香程度自然也很强。 徐远舟跟白珂坐了这么久的车,两个人亲密地贴了这么久,外套已经浸透了白珂的气味。 江初言稍稍往后退了一步,直接避开了徐远舟的手。 “初言?怎么了?” 徐远舟有点慌,但还是装傻地询问道。 眼看着徐远舟脸色僵硬,眼中泛起恳求。江初言挑了挑眉,淡淡道:“没事。反正到了地方肯定要换衣服的。而且你这件衣服不是等了好久才从黄牛手上抢到的?我就不穿了。” 江初言声音很平静。 听到这句话,徐远舟神色稍松。 还记得自己这件潮牌外套的来历……太好了,江初言听上去不像是生气的样子。 而江初言此时已经借机脱身朝着在一旁的贺渊走去。 黑皮卷发的男生在徐远舟跟江初言窃窃私语的时候,一直在在那只送煞鸡的尸体旁边沉默不语,看上去似乎在发呆。 江初言走过去的时候,隐约觉得自己面前的男生抿着嘴的样子,好像不太高兴。 当然从出现这只鸡开始,贺渊脸色就一直超级难看。所以这时候,江初言倒也没有想太多,他本来就只是找了个借口离开徐远舟。 “贺渊,接下来——” “……” 对上贺渊的脸,江初言才发现,也许刚才是因为挡在自己面前,贺渊的脸上也溅上了不少鸡血。 不过男生看上去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这些,那些鸡血落在他脸上都已经干涸了,配合上他格外深邃的五官和冷峻的表情,贺渊整个人看上去都透着一点莫名的阴森…… 难怪其他人都没敢靠过来搭话。 江初言与他对视了一眼,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了湿纸巾递给了对方。 “你脸上还有血。” 江初言示意道。 “还有……刚才谢谢了。” 他对着埋头抽纸巾的男生小声说道。 听到江初言这句话,贺渊的指尖微微一顿。 “不用谢,是我应该做的。” 男生的声音低沉。 随后他便抽出纸巾,像是在掩饰什么一般胡乱往自己脸上抹了几把。 然而干涸的鸡血根本就不是那么随便就能擦掉的,湿纸巾打湿了些血沫,却并没有被擦干净。 稀释后的鸡血在贺渊眼下拉出了长长一道红痕。 作为一个不怎么严重的洁癖,江初言眼看着贺渊脸上的血迹越差越多,整个人都不舒服了起来。 他现在很确定贺渊确实是含着金汤勺的大少爷了,不然怎么擦脸都擦得如此的笨拙。 江初言实在看不下去,直接抽了一张纸巾出来,然后示意贺渊低下头。 “啊?” 此时此刻,贺渊朝着江初言看过来的样子,有一瞬间甚至称得上傻乎乎的。 江初言倒是没多想,伸手便擦掉了贺渊脸上的血迹。有他出手,男生脸上的血痕瞬间变得干干净净。 就是贺渊显然很不适应跟另外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