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她腰侧掐了一把,适才不舍地松口,不再用牙齿折磨她,而是轻啄他在她下巴上留下的淡淡齿痕。 再睁眼,那魅惑的眸底染着一层汹涌的欲。 他贪恋着闭上沸腾的眼睛,强行禁锢心中的狂兽,撩开裹着她的锦被,钻了进去。 细嫩的手儿足儿立即缠上他,埋在他的心口处,迷恋地寻找他的温度。他不由嗤笑,在她白嫩的额间重重地弹了一下。 “你倒是个会享受的。” 他捉了她冰冷的莲白玉足。 淡淡的月光下,那一双脚儿生得珠圆玉润的美,每个脚指头的指甲盖都是粉色的,在月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脚踝,手指点在她的脚背上,放在唇侧亲了又亲。 被品尝过的玉足儿烙着斑斑红紫。 末了,他用锦被盖住两人的头。 小小的空间暧i昧又旖i旎,狂热的温度一下子燃烧起来。他轻抚她莹润的后背,痴迷间,一口咬在她柔弱可欺的后颈上。 * 苏吟儿醒来的时候,天色尚早,床上只她一人。 今日是初四,文武百官和宫中妃嫔得随着老皇帝一起,去郊外祭祖,会和的地点定在城门外,卯时三刻。 苏吟儿懒懒地打了个哈欠,餍足地翻了个身,从暖和的被子里伸出一截皓白的手腕,点了点床幔上缀着的粉色珍珠。 “咦,洋桃,我怎地睡在床上?” 洋桃端着洗漱的铜盆从殿外进来,掩下唇侧的笑意,正儿八经地反问:“夫人不睡床上睡哪?” 这......倒也是。 苏吟儿揉了揉不甚清醒的小脑袋,莫不是昨晚自个爬到床上来了?难怪她睡得香甜,床i上比地上总是要安稳许多的。 洋桃斜一眼苏吟儿后颈密密麻麻的红痕,不露声色地拿出一套高领的棉裙。 那斑驳的红痕,纵是洋桃性子大咧,看了也觉得分外羞人。 洋桃极小心地试探:“夫人,您今日......心情可是好些了?” “嗯,好多了,”苏吟儿着了白色的棉袜,伸脚入厚实毡毛靴里,款款走向古铜色的梳妆台,指了指红木色的桃花梳,“快些,我饿了。” 洋桃和清秋相视一笑,“得嘞,清秋给您挽头发,奴婢去准备早膳!” 夫人开始喊饿了,多半是消气了。 用过早膳,苏吟儿领着洋桃和清秋去了城门外,等着同老皇帝去郊外祭祖。 文武百官早早就来了,侯了一长串。可过了卯时三刻,迟迟不见老皇帝的踪影,人群就开始不耐烦了,催着小太监去请老皇帝起床。 苏吟儿站在妃嫔之首,与文武百官之首的陆满庭只隔了不到半条长廊的距离。若有似无的灼热视线停在她身上,又似乎没有,穿过了她,落在她身后红绿色相间的檐下柱纹上。 苏吟儿状若感受不到,微微侧过身子,拢了拢大红色的狐裘披风,冷得就像冬日里盛开的一朵水仙花。 寒冬的天亮得晚。 迷蒙的天色下,城墙高耸、引路的灯柱隐隐燃着灯火。 下雪了,松软的雪盖住一块块青石板路,盖住一座座单脚立在石柱上的桐像飞鹤。 老皇帝在严公公的簇拥下,踩着风雪而来。 他体形偏胖、脚步虚浮,精气神不是很好,两眼下方乌青明显,走路的时候,需得有人撑着才勉强走得直,身后的脚印也是深深浅浅。 众人立即会心一笑,大抵都明白是为什么。 老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