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探听,我立刻把他拉住,悄声道:「叩门声是响在门的中间处,说明叩门者是站着,既有力气站立,何不说话?显然不是挪亚或但以理,而是枪手。」 我、奥利弗和积克三人悄悄退到床后,叩门者终于开声:「变种猎犬的眼球上安装了监视器,跟nelson你在岩穴内见到那条巨型乌贼上的晶片是同一组装置。现在我知道奥利弗你们就在里面,开门、交出那两封信,我便释放你们。」奥利弗有点心慌意乱,犹如想我交出信件,我告诉他:「我们一旦交出信,就只有等死。因为枪手见信件拿到手,顺便把我们杀掉只是双重保险。他们的终极目标不是要找出信件,而是要阻止任何人把信件交予俄罗斯总统,杀死我们是一了百了。」 奥利弗听后点点头:「我们不能交出信件。」看见奥利弗重拾信心,在旁的积克也提议:「如果我们三人同时跳出露台,飞奔下海,枪手应该来不及瞄准我们,三人总有一个能逃出去。」我不太赞同:「我没有把握以游水的方式往返大岩壁与邮轮」。奥利弗更率直:「信若湿了,便会误大事。」积克听后只好保持沉默。 枪手一直不敢进来,大抵知道奥利弗也有大枪,但一直僵持下去,我们始终无法上直昇机。时间又过了几分数,我听到另两名枪手也到步,且从他们以俄语对话的语气得悉,他们计划爆门硬闯。奥利弗只有一枝枪,根本应付不了三名枪手,我们伏低在床下作掩护,虽然床褥挡不住子弹,我也手持短柄斧头准备应战。一息间,门锁亮了绿灯,咇的一声门就开了,意味枪手拿到邮轮客房总匙。 门慢慢敞开,虽未见任何动静,奥利弗亦把枪和手都举在床褥上,一旦看见枪手便即时发弹。各人呼吸渐促,房外房内气氛同样紧张。经过短暂寧静,冷不妨,有东西从外拋进房里来,「碰!」的一声巨响,原来是烟雾弹,很快弄得整个房间烟雾迷漫,我吸入气体,感到昏昏欲睡。眼见枪手们快要进来,奥利弗随即开枪,连连打空几枪,只怪那些气体使人瞪不大眼睛,无法瞄准。 此时我心知不妙,大势已去,完全无计可施。枪手已进入房间,一步一步靠近,在短短几米距离上用枪指向我们,我们无路可逃。我只有向耶穌祷告:「主啊,请你救我们脱离兇恶。」就在我完全绝望之际,我从墙脚与床底间见有一条隧道,我从迷雾里用手探查,确认可以穿过,便拍拍积克和奥利弗手臂,虽不知通往何处,只要能离开这里,都儘管爬进去。 奥利弗见有路便推我带积克先行,他勇敢地向枪手连开数枪,再殿后爬进隧道,隧道内漆黑一片,彷彿没有太强地心吸力,只见远处有一点光,便朝光源方向游了好几十下,游至光源我爬进去,一穿过光源便是一片黑暗。黑暗中我失足坠下,来到邮轮7楼走廊上,意识稍为回復,举目望见隧道出口就在墙角上,正好是当初发现半边手袖的位置。积克也从墙角上的隧道出口掉下来,惟独奥利弗未见人。 约过5、6秒,终见奥利弗爬出上半身,却被卡在隧道出口无法动弹。我开啟小电筒协助照明,从隧道口喷出的烟雾中隐约看到,奥利弗被枪手拉住不放,加上隧道出口开始变细。我立时想起那半边手袖的结局是「只掉下一隻手臂」,加上奥利弗手心里拿着那块刀片,莫非那隻断臂是属于奥利弗的? 心知事态危急,我发狂抓住奥利弗,积克也帮忙拉扯,奥利弗的身体反被枪手拖回隧道里,只见奥利弗右肘伸出隧道口,握着拳。慌乱中我盯着奥利弗的手肘,尽全力把奥利弗拉出上半身,隧道口却收缩至仅圈住奥利弗胸口。就在存亡绝续之际,奥利弗将手心里的刀片伸进隧道,割向枪手前额。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