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年画上的小娃娃一样。 驼的东西太多,累得李信校跟哈巴狗似的张嘴喘大气,而前面的小两口一路上谈笑风生, 羡煞旁人。 李信校懊悔不已,今儿个出门怎么忘看黄历了,不过以周顾心疼媳妇的程度, 肯定舍不得她做除了烧饭以外的其他家务活, 而周顾又经常不在家, 家里一定乱得跟狗窝一样, 尤其是院子保准杂草丛生,没个家的样子。 如此这般,李信校就有炫耀的资本了,他媳妇性子冷了点,却做得一手好家务,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院子里虽然没种草养花,但见不到一根杂草。 到了周家,李信校再好好地跟周顾摆谈摆谈一下到底什么叫好媳妇,台词都已经想好了:媳妇嘛,光是好看怎么得行,贤惠最重要。 远远地看到一家院子里有一棵很大的芒果树,而刚在码头周顾提了一嘴中午有芒果奶昔喝,这就让李信校深信不疑那一定是周家了,伸着脖子扫了一眼,虽然没有他想的那么荒凉,但也是乱成了一锅粥,东一块西一块地翻过地,长了不少杂草。 更别说还有隔壁那家作为参照物,你看看人家,多有规划,菜地是菜地,花园是花园。 近了,瞧得更清楚,每块菜地都种上了菜苗,绿油油的一片,李信校认不全,也知道品种不一样,待成熟采摘,根本吃不完,每天变着花儿地烹煮各种新鲜蔬菜,在老家可能不算什么,但这是海岛啊,太奢侈了,李信校真的太羡慕这家男主人了。 不过他也就羡慕这一天两天,不辛苦,不像周顾就住隔壁,抬头不见低头见,多难熬啊。 李信校从车上下来,主动跟周顾搭话,指着那家院子里的菜地问,“那是茄子苗吧?” 他也要往周顾伤口上撒盐,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周顾点头。 “还有大白菜、小白菜、油麦菜,”李信校笑呵呵地继续道,“最边上搭了架子的那两个是啥菜啊?” “好像是西红柿和四季豆。”周顾回答,在此之前,他也不认得这些菜苗,还是媳妇逐一介绍。 对于周顾答上他的提问,李信校表示一点不惊讶,毕竟他就住隔壁,语气夸张地赞叹道,“这家女主人真是能干啊,你看把菜架搭得多漂亮,是吧?老周。” “是啊。”周顾也这么认为,前个儿回来一进院子,看到院里这番景象,他都怀疑自个儿是不是走错门了,这哪儿是菜地啊,分明是艺术展览馆。 李信校再接再厉,“这家男主人也太幸福了,是吧?老周。” “是啊,”周顾搭上李信校的肩膀,勾着唇角悠悠道,“老李是不是很羡慕?” “这搁谁不羡慕?尤其是你,就住人家隔壁。”李信校紧盯着周顾,哪怕一点细微表情也不肯放过,看他这只死鸭子要嘴硬到什么时候。 “我不羡慕啊,”周顾呵地一声哂笑,“因为这就我家啊。” “???!!!”李信校做最后挣扎,“你家不是隔壁吗?” 周顾揽过阮娇娇肩膀,“娇妹,老李夸你贤惠能干呢。” 阮娇娇谦虚道:“隔壁黄大娘死活一根菜苗发不来,我这边随便一种就长这么好,只能说运气好。” 李信校:“……” 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阮娇娇同志给周顾带坏了,都学会跟人臭显摆了。 “我才是运气好,娶到娇妹这么温柔漂亮这么贤惠能干的媳妇。”周顾忍不住低头在阮娇娇发间落下一吻。 阮娇娇脸红地往他怀里靠。 李信校以为她害羞了,毕竟又不是所有人都跟周顾那个臭小子一样厚颜无耻,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 “早上没洗头,出了好多汗,是不是很臭啊?”阮娇娇仰起小脸,然后指着自己的脸颊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