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神智迷糊之时,下体突然一阵疼痛,他侵入我体内,不停地碰撞。我越哭喊嘶吼,他们越兴奋。 另一个男人压上来后,又一个男人,过了好久,我昏了又醒,醒了又昏,身体只剩疼痛,痛到支离破碎。 『嘿,醒醒。』他甩了我几把掌,我硬撑着眼皮,发现我被搬回汽车后座,『号码几号?』那一头金发的男人拿着我的金融卡问。我费劲说出号码,胸膛像快炸裂似的,喘不过气。 『要给她签本票?』坐在她身旁的胖男人抽着菸问。 『不用,直接带她去找阿章。』罗智赫也燃了一根菸。 『喂喂,不是吧,直接推入火坑?要做这么绝?』刺青男人抚摸我的脸,『把她交给我好了。』。 『把她交给你这抖s不是更惨。』金发男说完后发出噁心的笑声,我觉得胃部一阵灼热,一股酸水从体内涌出,呕的满车都是,也喷到那些人渣身上。 『干你娘!』胖男将手上的菸捻在我的身上,强烈的烫,令我痛得失禁。 『他妈的,尿得车子都是!』金发男边骂边将手上的菸捻在我大腿。我痛昏过去。 如果能这样死去,就好了。当他们再度把我摇醒时,我疯狂地发抖,连牙根都在打颤,却不敢吭声,惊恐地看着这些魔鬼。 『嘿,你给的密码错了。』金发男拿着金融卡打在我脸上,我已经没有知觉,因为全身太痛了。我撕扯着沙哑的喉咙又说了遍密码,金发男扯着我的头发说:『再错就毙了你。』他甩开我的头,打开车门,没关门就走去用提款机。 『操!是不会关一下门喔!』开车的罗智赫开骂,『胖仔,关一下。』。 敞开的车门在我眼前,我犹豫了好几秒,感觉身后的胖男正挪动身躯,要跨越我去关门时,我用力撞他,衝出车外,但双腿却背叛了我,我跌了个狗吃屎,挣扎起身时,四个男人早已将我包围。 『就说她跑不了吧!』金发男朝我踢了一脚。 『智障!快弄上车。』罗智赫抓住我的肩膀。我挣扎。他口中碎念着三字经,跟其他男人一起抓我。 也许是动静太大,即使是凌晨,空荡荡无人的街头,也来了几名探头观望的路人。我想尖叫救命,却被他们堵住嘴,强拉上车。 当车门关上的那一刻,我想到的是咬舌自尽,是用力将舌头咬断吗?这样真的可以死去吗?我全身发抖,想咬,但下巴似乎脱臼了,很疼,很难移动。 忽然,我听见警笛声响起。 『操你妈,条子来了。』胖仔说。 『怎么办?加速吗?』金发男口气有点紧张。 『加你妈啦!快停车把她丢了。』罗智赫十分冷静。 『丢了?』刺青男的语气有点不捨。 『快点,被现行犯逮捕还得去警局蹲,我还想回家睡觉呢。』 『不愧是罗哥,有头脑。』金发男人吹捧着罗智赫。 胖仔打开车门,一把将我推出车外,我摔下车,在柏油路上滚了几圈,昏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语毕,李咏晴似泪水已哭乾,双眼闪烁着疯狂的怒火,她肿胀的面孔有种狰狞,没想到,下一秒便开始用头撞桌面。 王雅芝见状,很快地伸手至她的头与桌面之间,但咏晴仍继续撞着,撞在王雅芝的手掌上,力道之大,令她的掌骨嘎嘎作响。此时,两名护士与李妈妈已衝进诊间,三人抱住咏晴,奋力阻止她。王雅芝在旁拿出具有安眠效果的镇定剂,帮她注射,混乱的场面就在咏晴的昏睡下落幕。 护士们将昏睡的她,扶上轮椅,送她回病房。李妈妈却没跟着去,她站在门边,老泪纵横,扯着嘶哑的声音问:「王医师,我女儿她还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吗?」。 几乎两三天便会面对一次家属询问这样疑惑的她,早有一套惯性的说词,然而,此刻的她犹豫了,她眼神飘望窗外,黄昏已结束,黑幕降临,玻璃窗是一片漆黑。 「李妈妈,你要有信心,更要有耐心,咏晴在我们的陪伴下会回归正常生活的。」她还是说了平常的这套说词,心底却充满了无限悲伤。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