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画面却狠狠印在了心头,她只感觉到震撼。 回头时,面前的门猛地被大力撞开,瞬时翻进来七八人,直奔陆书瑾而来。 正当陆书瑾以为这是来抓她的人时,那七八人却在她周边散开,呈一个保护圈,与两边高墙翻来的人交上了手。 她脚步没停,一口气跑到了门边,肺里的气已然尽了,大口地喘息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就看见季朔廷从门口探进来半个身子,拽了一把她的手臂,径直将她拉出了门。 见她安然出门,萧矜这才放下了弓,哼笑一声:“说了不让回头,这么不乖?” 陆书瑾在门外喘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平复,急忙对季朔廷道:“萧矜他……” 话都还没说出来,季朔廷就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你先把铃铛取下来。” 陆书瑾哦了一声,赶忙蹲下把铃铛解开,季朔廷接过去按了一下暗扣,“咔哒”一声这铃铛就又没有响声了。 身后一人突然开口,“小少爷把信铃给了你,自己一人在宅中恐有危险,我进去寻他。” 她转头去看,才发现原来方晋也站在旁边,正一脸急色,显然是极担心萧矜的。 “先别急,按照我们原本的计划,没有信铃他不会冒然进宅。”季朔廷伸手将他拦住:“且先等一等。” “他向来不按计划行事。”方晋显然对萧矜不是很信任。 “那他就活该被砍。”季朔廷说。 刚说完,萧矜的声音就从头上落下来:“谁活该被砍?” 三人同时抬头,就看见萧矜不知道什么时候翻到了墙头上,用手一撑就跳了下来,“一个都不剩了,先走吧,免得让更多的人看见。” 陆书瑾直愣愣地盯着萧矜看,想着他那句免得让更多人看见是什么意思。 季朔廷点了点头,说道:“马车停在那边的拐角墙后,你带陆书瑾先走,我和方晋留下来把人处理干净。” “叶洵估计是跑了,若是撞上了也把他放走,先不动他。”萧矜一边说一边拉起了陆书瑾的手臂:“你们当心点。” 他带着陆书瑾往马车的方向去,脚步还挺快,陆书瑾跟得有些跌撞。 她心中虽有疑问但没问,萧矜也没说话,两人暂时保持着安静。她回头瞧了瞧,季朔廷和方晋也动身得极快,没一会儿那门口就一个人都不剩了。 走到拐角处,就看见一辆马车停在墙边,马车的壁上挂着灯,周围躺着几个人,血流了一地。 萧矜脸色一沉,往陆书瑾的肩膀上轻推一把,说了一句:“贴着墙站好。” 他继续往前走,只间一阵凉风掠过,车帘猛地撩动,几个人飞速从马车里跳了出来,同时朝着萧矜攻来! 萧矜身形一侧,率先抓住头一个刺客的手臂,使劲一拧,就将那人别得猛转半个身,他收手的同时摸上刺客的头颅,眉间的凶戾一闪而过,只听“咯吧”一声骨头轻响,那刺客哼都没哼一声脖子整个被拧断,被萧矜丢垃圾一般丢在地上。 头直接扭到了后背,陆书瑾见状吓得瞪大眼睛,后背紧紧贴着墙壁,出了一身的冷汗。 萧矜动手时非常干净简单,多余的招式一点没有,轻巧地避开攻势的同时,能精准拿捏对手的命脉,拧断脖子跟剥核桃似的,悄无声息的动作间,几个刺客皆命丧当场,而萧矜的手却干干净净,滴血不沾。 陆书瑾从未见过这样的萧矜,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与平时旷学喝花酒,在课堂上打瞌睡的他判若两人。 这时候她才意识到,萧矜先前打刘全根本就是小打小闹,那些拳头已是极为收敛,真正动起手来,刘全虽然胖得没有脖子,恐怕萧矜也能精准地找到他的颈椎,然后拧断。 他不知从何处摸出一柄两掌之长的小弯刀,将上头裹着的x?布一圈圈解开,露出锋利的刀刃,开口道:“出来,还藏着干嘛?” 陆书瑾赶忙往周围张望了一下,就见一人从马车后走了出来,徐步走到光下,笑着说:“萧矜,可算露出你的尾巴来了。” 来人正是吴成运。 陆书瑾与吴成运坐了半个月的同桌,只觉得这个人平日里嘴巴啰嗦个不停,好似神神叨叨的,每次都逮着萧矜的事说上半天,提到萧矜的那些事迹就露出惊吓的表情,看起来胆小又嘴碎。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