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娑述衷肠吗? 为什么到她这里就变成了兴师问罪? “他是应付家里长辈。” “那你呢?单相思。”最后三个字带着重音的冷笑。 看他一进了房子里,自顾自去了厨房,班栗对着他背影说道,“那也是对你。”还阴阳怪气她,不就和别人看了个话剧嘛,也没做别的,“你都不给我拿拖鞋吗?” “门口不是有吗?”高澹拿着香蕉牛奶走了出来,“喝吗?” “你上次给我的,呃,让我对香蕉牛奶有些抵触,你懂吧?” 高澹掩饰窘态,拳抵着唇边轻咳了一声,“家里女性用品都是给你准备的,我姐不住这。” 班栗低头看着那双当初被她误会的拖鞋,她当时为什么脑子里都是他交女朋友,而不是他有个姐姐。 总是觉得他那么好,不缺女性吧。 “你在想什么?”高澹看着她一直盯着粉色的拖鞋,琢磨着她是嫌弃丑吗? “可能是我本身不够优秀,所以和你在一起我总是患得患失,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她情绪一下子就低落的,脱了鞋子换上了拖鞋。 “优不优秀重要吗?” “可能是觉得自己再优秀一点,站在你身边时候不会胆怯,不会在心里想着我不配。”班栗眼睛放空的盯着地板,“你以前不是还让我不要以你为准吗?让我更注重自己。” 他牵着她走到沙发旁,拉着她坐到自己的怀里,“以前是觉得当你成为更好的自己,不用担心有没有人喜欢自己,但是我现在发现其实我很小气,为你开心的同时,开始会担心,你不需要我了。” “那你需要我吗?”她脸颊贴着他的脸颊。 “如果不需要,我为什么要跟着你。”他搂得更紧了些,唇去找她的唇,手掀开着衣摆,一路往上,摸到胸罩,解开后,“现在知道穿胸罩了?” “我又不是当初……”这样说好像他们之间生分了,“我这不是怕你万一再和我说一次要丢掉这种话。” “那时候好嫉妒,可是我没有立场。”高澹的手分开着她的腿,往里摸去的时候,他啄了一下她嘴唇,“知道穿胸罩,怎么不知道穿内裤?” 班栗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坐在他大腿根部,“那不是觉你真说出那种话,我就色诱试试。” 她把头发撩在耳后,拉起他的手揉着自己的胸,顷着身子,吮吸着他的嘴唇,含着他的下唇轻咬,沁出的液体涂在他的裤子上。 他隔着衣服和胸罩揉捏着她的奶子,即使解开了,他也没有给她脱掉,感受她充沛的水分,“隔着摸,也那么有感觉?” 班栗眼神不再清明望着高澹,总觉得高澹是故意不去碰自己的敏感点,她抻着腰肢磨磨蹭蹭的,只好主动去拉他拉链,把昂扬放了出来,用龟头去捻压着自己的小甜豆,他分泌的前列腺液体打湿,他挺了挺,龟头滑向了两片贝肉吻在了穴口,两个人相贴的地方占满了晶莹的液体,湿滑黏腻,他分不清是谁的,慢慢摩擦着,湿漉漉的小穴,水不断溢出。动作把她压在身下。 “你是不是在报复我…”始终不肯给她,玩弄,浅尝。很难不去联想是因为那次厕所里的事情。 “怎么会呢。”他舔了舔她耳垂,手还依然隔着衣服去揪她的乳尖,“只是感觉你好像很喜欢这样。” “才…唔..没…” 液体越来越多,他裤子被打湿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高..澹…”委屈的声音,她渴望着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