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十七载,司绾印象中坐摩托的次数屈指可数,以至于在看到聿驰那辆极具侵略性的杜卡迪坐骑后,拿着头盔在车边站了半天没敢上,还是被聿驰一把托住细腰给抱上去的。 耳边只余呼啸而过的风声,司绾怕得眼睛都不敢睁太开,双臂抱紧男人笔直挺拔的腰身不放,惊险程度不亚于在游乐园里坐过山车。 车子停下来时,司绾劫后余生般地喘了一口大气。 紧绷的神经还未完全放松,聿驰已经牵过她的手大步流星走进店内。 “嘶……” “好了,记得一个星期后再取,每天喷点酒精消消毒。” 撩起耳朵两侧的长发,司绾左右欣赏着镜子里打了耳洞的自己,小小的金属饰品让整个人都更加容光焕发了些,只是耳垂还红彤彤的,打的时候有些疼,在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很漂亮。”不知何时走到身后来的聿驰由衷称赞。 司绾对此不表达否认,搓着耳廓撅了撅小嘴,小声嘟囔:“回头要被我哥给看见了,他肯定会骂我的。” 聿驰双手捧起她娇软甜媚的小脸蛋,没忍住手痒地揉了揉,珀色的眼中泛着粼粼柔光,笑容温柔:“我要有这么个可爱的妹妹,可舍不得骂一句。” 可惜了司默不是他聿驰,司默才不会舍不得,前不久才骂她脑子进水呢。 算起来,司默都快有一个星期没搭理自己了,好歹是亲兄妹,不至于当真就再也不理她了吧。 司绾越想越气,故意拍了耳钉的照片发给司默,到最后也只有她一个人在唱独角戏。 问了助理Tina姐,才得知因为要跟进先前那个项目,司默人已在国外,没通知她一声,回到家中发现连半个纸条也没给自己留。 她再主动跟司默讲一句话,她就是猪。 司默有关的事懒得再去想,不过司绾明显地觉得,陆承沢这小子最近是越发地明火执仗了。 天台不知道怎地就成了二人新的作战场地,甫一被带上天台,陆承沢就迫不及待地将她摁在围栏上,蹲在她身后双手急不可待地扒着底裤的边沿,拽下那块小巧的叁角纯棉布料丢到地上。 脑袋从裙摆钻进去,粗粝的舌面吻上饱满鼓胀的两瓣肉唇,舌尖顺着干涩的细缝溜了进去,抵进柔嫩的花穴入口长驱直入。 快感来得措手不及,来不及克制的呻吟声娇声媚气地溢出红唇,柔媚婉转的声线落到的是男人耳中,撩动的是心弦。 媚穴里分泌出热切的花蜜,顺着被陆承沢用舌尖顶开的小口淌出,被他如愿地卷入到口中品味,不腥不臊,和他想象中一样的清甜芳香,或者说比预料中的还要美味。 意犹未尽的男人拱着鼻尖往散发着幽香的媚穴里埋去,几乎整俊张脸陷进女人白嫩的翘臀里,软舌挤进紧弹的肉壁推开层层媚肉舔舐,妄图索取更多甜汁。 这里是学校天台,随时都可能有人上来,上来就会看见两个老师眼里的叁好学生正厮混在一起偷尝欲果,想到那个可怕的画面,司绾忍不住紧张,肉穴不受控制地绞紧男人火热的长舌。 少女身体上的反馈鼓舞了男人,舌尖在紧致湿滑的璧肉里肆意地搅弄了一圈,往前继续探寻,找到那株白色的小嫰芽,顶上去,用力地辗转盘旋。 “唔……陆承沢……太刺激了……慢……慢点!”要害被他的唇舌任意挑逗,强烈的快感如潮水一般涌来将司绾淹没。 陆承沢自是不会搭理她的求饶,憋了小半个月的男人急切地宣泄着自己的欲望,长舌将花苞上的蜜水一一卷进腹中,一滴也未浪费。 疏浅的绒毛被淫水打湿,贴在饱满粉白的阴户上,触及那几根细软的毛发,陆承沢心血来潮地将舌尖从湿漉的媚穴中退出,覆上两片粉嫩嫩的蜜桃瓣,沿着一个方向对柔毛进行梳理。 司绾仓皇地抬起小手紧紧捂住嘴,遏制住破土而出的呻吟。 他竟然在舔她下面的毛! 陆承沢只觉她这几根细毛出奇可爱,就跟水蜜桃上生的绒毛一样,滋味也是同样地多汁可口,舌尖舔舐的同时,唇瓣也没闲住,一口衔住两片娇艳欲滴的花瓣。 一时间,仿若四片唇贴在一起亲吻。 艳水自蜜洞不停流淌,司绾看不见身下的情形,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陆承沢的唇瓣碾在她的花唇上极致缠绵地厮磨吮吸,暧昧的水渍声伴随时男人不时的吞咽声一起落入耳膜。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