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散了下来,现在和衬衫一起以变扭的姿势卡住了她无力的胳膊。卢卡斯把她搂上来接吻,拎着女孩的细腰,捏着她温热的大腿根,将阴茎喂了一点进去。 玩具还含在穴里,这样一顶就被顶回了湿软的身体。痉挛的内里缠着性器,他们一边接吻一边翻了个身,莉亚搂着他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在这种缠绵的交颈中被顶到了宫口,她的身体随着呼吸起起伏伏,他的鼻尖靠在其上,几乎成了冷淡的温柔。他想把她裹起来,所以把被子拉了上去,在黑暗的、闷热的空气里,这个女孩抱住他,蹭蹭他,热爱走在钢丝上的恐惧,被深深地抵在宫口,呼吸放松着肚子,自己按开了开关。 “啊——” 她一下子被搞崩溃了。男孩的阴茎塞在湿热发烫的穴里,死死地抵着那东西贴在宫口上,嗡嗡嗡的旋转响声顺着脊椎钻进她的脑海。他开始用力握着她的腰身,酥麻的快感从心口涌进来,飞入四肢和神经末梢,滚进交缠的舌尖。腰部以下像泡在蜜罐里,身体的知觉退化,只剩卢卡斯托着她腰后的手、宫口令人恐惧的无限快感—— “呃、唔……我要死……我要死了……” 她真的被顶麻了。理智在叫停,身体的快感在不停地抽离神智。男孩的吻密集地落在后颈上,在阴暗的室内交合的地方水打湿了床单。 “甜心,你真的好棒。” 他像永远不知道满足似的,女孩的腿心大张,双脚环在他的腰后,随着床垫起伏摇晃。玩具在折磨身下的女孩,也在失控地按摩着他的顶端,引诱人不断地抽插水声啧啧的穴肉,撑开内壁向她索取。 黑暗放大了牢笼中的施虐感。怎么能有人忍住让她不露出被玩坏的表情,不断高潮到嗓子都叫哑。这种无所顾忌的床榻可以一直持续,让女孩被塞满,被按在身下哭泣求饶,被性器贯穿到死去活来。 . 就大概可能,他们两个人叁天做了二十几次吧。 莉亚难以直视镜子里自己身上的吻痕。这样昏天黑地淫靡的生活让她不仅怀疑千里迢迢来巴伐利亚过冬的意义,也怀疑没怎么空着的花穴已经被调教成了卢卡斯性器的形状。 呃,应该也不至于这么离谱吧。 早上被酒店前台的铃声吵醒,她正和卢卡斯东倒西歪地睡在床脚,被毯子捆折在一起。莉亚不想起床,呻吟着微弱地把脸埋到胳膊下,卢卡斯只好坐起来接电话。 “……嗯……是的……我们在慕尼黑。” 他一只手抚摸着莉亚肩膀上凌乱的黑发,身上套着衬衫,早起睡塌的头毛翘着,一边听对方说话,一边捋了一把自己的额发,靠在床头,白皙的脖子上有可疑的红痕。 卢卡斯揉了揉莉亚的裸肩,让她勉强睁开眼。他用眼神询问了一下,等女孩点点头,把冰凉的听筒贴到了她的耳边。 “您好……” 她迷蒙地说。 “哦,莉亚,你要不要来看我们‘弗洛伊德的博物馆’?” 伴随着低沉愉快的熟悉声音,莉亚清醒了过来。男孩顺着电话线,仿佛吹散了年末的冰雪,带来了冬天可爱的阳光。 “马缇?这么巧……” 她抬头看看卢卡斯,他正托着后颈,似乎眼含笑意歪着脑袋看她。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