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下了决心要抹去从昨晚到现今令他生厌的记忆! 穆婉清顷刻间眸光涣散,记忆在被抹去的刹那,她直视着他,亲近的血缘,相似的瞳孔,他们连解决问题的方法都如此类似,挣扎不过,索性不再隐匿心绪。 “忘了也好,如果可以,真希望将你忘得一干二净!”轻叹,即便日后逃不过人蛊的命运,即便……还是会落入他手,没有故事的陌生人,也许……她不会同情,不会这般恐惧。 车轴压在细草间悠悠前行,日头渐渐升起。 “主上……”真正的李茹氏跪在面色隐晦的司徒岚面前,低沉的气压直让她更是谨言慎行,小心行事,“郦小姐……”头压得很低,挨上了膝下的地板,“说在叶名琛那儿尚未寻得叶家兵符。” “知道了,你下去吧!”像是随时要来的狂风骤雨,李茹氏不敢多待,她起身正要退出书房。 “慢着!”司徒岚止住了她将行的脚步。 “回来!”李茹氏小心翼翼再跪于男人眼下。 为见司徒岚,李茹氏特意穿上一身平日里不多见的紫色 纱衣,微隆的酥胸,嫩白滑脂,指尖挑起巴掌大潋滟小脸,纯情中一抹妖艳,妩媚间不失风骚,这般美艳的女人在自己身边,偏偏要与她置气? “抬起头!”自小混迹青楼,李茹氏对男人声色上细微的变化异常敏感,她心已荡漾,抬起柔情波光的眸子,虽不知原因,自己终是等到了她心中向往已久男人的青睐。 司徒岚进一步要求,“解带。” 紫衫飘带,她只是犹豫片刻便很快卸下,身上衣顷刻松垮。 唇启语落,“卸甲。” 屋子明媚光线中乳白色酮体显得极为耀眼,晃神中司徒岚回到了某个时刻,“卸甲”,这是那噩梦般最不愿提及的男人赏赐他的词语。 一个和现在一样明媚的午后,纵使千般不愿,他还是被送回宫室,床幔是蚕丝掺着金丝所织成的幔帐,阳光透过,闪烁着粼粼金光。 “岚儿,到这儿来。”曾憧憬过,幻想过的父亲,“岚儿”他曾想象过会是怎样的场景,怎样的声音,然而一切梦想成真,只有浪潮般汹涌的恶心,翻腾的胃袋,快要呕吐,如果肠胃中有一丁点食物的话。 “卸甲。”他变态地将自己打扮成稚嫩的将军,又一件件掷地有声的盔甲让自己卸下。 最痛恨最厌恶的噩梦,惊觉起,司徒岚某个时刻在一点点与那黑压压的身影重合,摆脱不了噩梦,于是自己便成为了噩梦。 书桌上,男女相合着肉体,喘息不断,阴霾的眼似是冷静的围观者,身体是他,灵魂上却得不到半点的愉悦。 若是想要一点点快感,他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女人的身影,树林里,活动自如的穆婉清,没有被他抹去记忆,这一系列的决定连自己都有点瞠目结舌。 “司徒岚!”他身后,她追上唤道。 迎面一尺间,她歪着头笑道:“以为我是来谢主隆恩吗?” 右手的中指高高耸起,“谢主隆恩!”他离开的匆忙来不及探究这其中深意,现仔细回忆起穆婉清的一颦一语…… 司徒岚在李茹氏高潮迭起的瞬息间抽出阳物,在床塌上静静躺下! 那女人,竟追上自己就为了羞辱,该说是大胆还是不知死活! “主上……”柔荑抚上起伏的胸膛,渐入佳境的李茹氏哪肯放过这大好机遇,不过,她对上的是司徒岚,不是往日里好色心重的“常客”,他本人的欲望就有如月缺月圆,随性而已。 “下去!” “主上~” “下去。”侍候司徒岚许久,李茹氏深谙这男人没有情绪时,越是要见血的,一身薄汗,她都来不及穿戴整齐,只是随意着上衣衫。 门开了又合,床塌上司徒岚汗腻着身子又琢磨起那女人的不知悔改。 “孤是没调教好你呀!穆婉清!”比起刚才阴沉的性欲,他更兴趣着如何将那调皮的玩物教导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躺在床上的司徒岚伸起手悬空握住什么,又什么也没有……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