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解手,不准跟着我,要不无忧会笑话的!”再次坚持,小醉汉用力道不大的一双小手将两只跟屁虫按回座位。 有人还想争辩,有人还想陪同,但,小醉汉走前,一人一个吻,包括想要以女性身份陪同的无忧,“你们吃好喝好,我回来要检查的!” “这样的婉清好可爱呀!”季无忧端起酒杯道。 一次相遇,称之巧合,那两次相遇,该称之为无巧不成书,叶名琛陪着怒气冲冲的郦春华遍寻她们无果后,也因云集的食客,不得不落脚此处。 “春华,你先上楼点菜,我随后就来。” 这饭馆分为前堂,后堂,穆婉清他们落座后堂,再加上隔着雕花墙壁的遮挡,叶名琛二人是不知道他们的存在,不过,小醉汉穆婉清打着酒嗝向茅厕走去的身影,就这么巧之又巧的落入了某人眼中。 人面桃花,要说刚刚来时,穆婉清是粉面含苞,那尿意之后的酒意上头,这含苞待放是彻底染上了一抹鲜红。 “好晕~”小醉汉迷迷糊糊,脑袋沉到,只能低着头看着脚尖,步履蹒跚。 一步,一步,认真的走法,似是左右摇摆的企鹅般,找不到重心所在。 “啊~,好痛~”摇晃的企鹅像是撞到石墙,那酒意借着痛意上头,醉酒的穆婉清突然间西班牙斗牛附体,“嗯嗯嗯嗯~”嘴中边哼唧的不停,脚下身上的力全都聚于脑尖一点,势要将面前讨厌的石墙推到。 “好讨厌!怎么这么硬!”该说是她自己头铁还是石墙结实的错,两者像是天地万物中不死不休的存在,好半天,穆婉清这才抬起眼,努力看看这推不倒的石墙到底是何方神圣。 “嗯?”聚焦许久,模模糊糊中显现出一人物的轮廓。 “沉黎,”红着眼眶,紧紧揽住那人的脖颈,“我疼!”小脸趴在男人胸膛,鼻腔抽噎着终是爆发出隐藏了许久的委屈,“我疼!我真的好疼!”她的声音似是魔力,“石墙”般静止的男人,手臂主动挽住了女人摇摇欲坠的腰身。 从穆婉清清醒以来,对叶名琛,她只有怕,那个疯子一样的男人,她还清晰地记着,那毛茸茸带刺的邪物是如何一点点顺着他手心爬进自己下体…… “虫虫爬进里面,毛毛的,刺刺的,好冰!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溢满泪珠子,怯生生的双眼,从怀里探出,直愣愣,委屈巴巴看着他,“沉大哥,它十只爪子刺进肉里,真的好痛!” 也许沉黎存在于过去,存在在他与她离别去宜州府赈灾的那一刻,她所怀念的沉黎,是没有仇恨,不会偏执,他总会被色色的自己逗得面红耳赤,也总会大男子主义的不让干这个,不许她那样的,其实承认他是替身不难,因为这是她一开始的目的,但承认他是她所爱也不难,因为人心柔软,她爱上了这个会照顾自己,又会以她为主的大男孩。 “我很想你,沉大哥,”泪已决堤,越是清晰眼前男人的模样,越是无法止住。 “穆婉清,我是叶名琛。”终于开口,为不让她错认,也不许她将他认作他人。 但与醉鬼争辩,男人是痴心妄想,“沉黎,你是沉黎,你不他!”连名字都不敢叫出,因这简简单单的三字后面是强迫,是下蛊,是欺骗,是死亡! 不该如此,也不应如此,叶名琛听着她矢口否认竟一时冲动地掐着女人肩膀,逼迫她与他对视。 “看清楚,我不是什么沉黎,我是叶名琛!”他讨厌那股陌明的浮躁,急于想将它摆脱。 湿乎乎滚烫的小嘴踮起脚尖,顷刻间封住了男人喋喋不休的争辩,回忆似是火焰中燃尽的纸屑,早已灰飞烟灭,化为不再寻得的乌有,但记忆中缺失的一角,男人空荡荡的心神被他唇齿间万分熟悉,调皮又惹人怜爱的灵舌狠狠揪住。 唇齿相依,男人舌似是一条巨蟒,将胆敢入侵他领地的灵舌紧紧缠住,一退一进,只是片刻功夫,他们的主场地又换成了女人甘美十足的口腔,巨蟒所到之处,吮吸着,掠夺着每一处甜蜜津液,它气势汹汹,吻的穆婉清是停止了哭闹,双眸里空洞洞一片。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