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子钰演绎怎样闷骚,只见他悄无声息地挪到穆婉清身侧,又不着痕迹地揽上女人腰身,小心地注视着依旧“无动于衷”的穆婉清,最后,胆大的世子爷终于整个身子贴在女人身后。 “赵子钰,”穆婉清晒着暖烘烘的阳光,向着身后亲密的男人问道:“你相信天命吗?”她的眼依旧在窗外,只是她的身软活活依偎在男人怀里。 “从前不信,”灼热的气息打在她的后劲,“不过现在信了。” 穆婉清耸了耸肩膀,想要避开男人呼出的热气,不过,蛇身即缠上了猎物,哪有轻易放手的道理,“为什么?是因为我吗?”这话说得自恋,然而他们的一桩桩,一件件,发生的事实又证明她所言非虚。 赵子钰隔着黑纱帽吻上女人的脖颈,“对,因为你!”低沉的喘息,只是点水般的轻触都会让男人无以抑制的轻颤。 穆婉清双腿前倾,身子向后舒服地躺在男人腿上,涓涓如清泉般澄澈着笑意的眼眸注视着眼前的男人,“赵子钰,有神仙告诉我,在这个世界里,我的命运和五个男人紧紧相连。”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但她依然想对他坦诚一切,“你,谢允之,叶名琛,赵朔,司徒岚,我的意外到来让我们的命运纠缠不清,所以,这样的我,你依然会爱吗?” 女人的眼平静坦荡,其中丝毫找不出一点点的戏谑玩弄,“你是怎样打算的?”如鲠在喉,宛如一支利箭陷入了咽喉。 “我呀,我觉得只要我活着就好了,我打算等身上的蛊解了,就离开大渠,”话未说完,身上的手更是僵硬,穆婉清拉过男人的掌,抚上自己的面庞,“赵子钰,我听说了有晏幽这样的国家,我想……”其实她也在举棋不定,犹豫不决,“我喜欢你,也爱着允之。”这话在她唇齿间翻腾了半天,以前看小说时不以为意,既定的背景,既定的情节,总觉得那一切都是理所应当,但轮到了自己,别说这枕着的男人能不能接受,就连她自己,心理那道坑儿…… 她坐直了身子,与男人拉开距离,“如果你无法接受就算了,别说是你,就连我,哪怕神仙说的话,我也半信半疑了许久。”迟迟,黑色的衣袍中不曾有一丝半点的回应。 是羞耻,也是尴尬,她清楚自己是抱着何种侥幸心说出的话,所以有些失落的穆婉清拍了拍车板,向车门处喊去:“车夫,停一下。” 还好这车在城门外不远处溜达,穆婉清向都城的方向走去,与停滞的马车越拉越远,是自己强人所难了!只因为天意,就想让堂堂的世子放下一切与自己去晏幽生活!反过来想想,要是钱询这样跟自己说,他要娶两个女人为妻,那然后,估计是她手握着机关枪,“嘟嘟嘟”,将痴心妄想的男人扫成筛子样!所以,穆婉清,你好贪心呀!她心中默骂着自己,脚下的步也逐渐加快了速度。 “穆婉清!”身后,赵子钰笼着黑袍冲着女人的背影喊道。 只一声,此一声,女人的脚步停住了,这决断,其实赵子钰下马车时也没个果断,只是遵从着自己的内心,他知道,如果这次放手,以后无论如何,即便命运再与她相连,但机会,只此一次了! 每一步接近,是他对她口中天命的信任,也是他的妥协。 荒唐,这天大的荒唐,但,怎么办?喜欢就是如此,毫无理性可讲,没有道理可言,从他与她在客栈的那一晚开始,他们的相处模式就是荒唐,他强迫她,她逃避他,从王府追到别院,从高高在上的世子,到人人避而远之的怪物…… “穆婉清,”赵子钰从身后将女人拥入怀中,上一次这样做是他们两厢痛苦的诀别,这一次,隔着黑纱,以齿衔上女人的耳垂,不甘心,又愤恨,男人的尖牙利齿狠狠地咬上肉耳,又深吸一口气,这才慢悠悠,不甘不愿道:“在晏幽,他们的习俗是,掀了男人的盖头是要负责到底的!” 拥着已经颤抖着抽泣了半天的身子,赵子钰挑着眉,毫无怜悯的轻笑出声:“怎么?你不乐意?” 回应他的,是一张涕泗横流,抽搐着肩膀,高囧着八字眉,丑出天际的四方大脸,那上面的芝麻粒抖得像是要落地的筛子般,“乐意,乐意,我乐意!”这心情,好比是中了宇宙大奖,五百个亿,不,五千个亿都买不来穆婉清此时此刻的欢天喜地。 “赵子钰!”心花怒放的穆婉清挥舞着两只手臂抱上男人的腰身,那声音又大又嘹亮,整个树林子都回荡着她的声音。 “本世子在此!”揭开面纱,浅浅淡淡的绿色绒毛快没了踪迹,不过,比起这个,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聚集在这个又哭又笑的傻女人身上。 美女与野兽,这从小看到大,数不清到底看了多少遍的故事,穆婉清抚上男人快要痊愈的面颊,盈盈泪光,这一次不用她踮起脚尖,而是赵世子低下他高高在上的头颅……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