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清上前一步取走药丹,男人看着她满眼愉悦地将东西收进随身的锦囊。 拉过她的衣裙,顺势带进自己怀中,“别忘了,你今晚还有其他的事儿要办!” 男人说得隐晦,在怀里的穆婉清看着他,“噗嗤”一声乐了,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顷刻间,烟消云散。 “你乐什么?”男人蹙眉问道。 她看着他,男人休养的很好,再加上她的助攻,面容饱满,身体再也不骨瘦如柴,穆婉清依靠在他怀里,细细端摩,原来他的长相是这样的,浓眉剑目,眼眸深邃,鼻梁挺拔,谢允之的薄唇是柔情似水,而他的薄唇给人种犀利,锋芒所向的感觉,一切的组合安在他脸上,难怪,就这种天之骄子的长相,难怪会被太子恒设计毒杀,比起那个自称周恒的太子爷,他好像更适合所谓的君临王者。 “我笑,”穆婉清挣出他怀里,端坐在男人没有知觉的大腿上,“我笑您长得太英俊了,不行吗?” 突如其来,哪怕是心机深邃的赵朔,面对小女人这种没有来由的夸赞,也禁不住乐上眉梢,“你真是,”男人指腹摸上她的肉唇,顺着唇线细细抚摸,眼神中忽明忽暗,“你就是这样,将赵子钰和谢允之收拾的心服口服的吧?”一个即性感又动人的开心果。 穆婉清没有应声,因为烛光下的他,此刻,有点让自己动情,她有个常人难已具备的特质,那就是情与爱,她向来是分得很清的,所以对性事儿,只要是自己心甘情愿,她会享乐其中,对爱情,若是可以,她也想为谢允之守住自己,但实施造势,既如此便如此,她才不会,又想从赵朔手中拿到解药,转身又假装自己很在乎贞洁的样子,表里不一,两面叁刀,那可不是自己的做派。 于是乎,极爱古人束起的乌发,她抬手将男人头顶的发带解开,一瞬,乌发如瀑布般的散落在床榻,她勾起男人的领口,“殿下,你真是动人呢!” 又是夸赞,但不知为何,他就喜欢她的甜言蜜语,原来不痴傻的她,生动得让他也忍不住,心头重重的深颤了一下! “该死的,闭上你的嘴!”他不要,他不要这种感觉,现在的她就像是给自己下了巫蛊一样,搅得他全身上下,五脏六腑的颤抖,他要阻止,凭什么要他为她心动,而她的心意却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上! 粗暴的怒吼,粗鲁地撕碎她着身的衣裙,他们只是利用的关系,远谈不上感情,赵朔默念着,好像给自己洗脑一般。 要是以为发疯的赵朔能震住穆婉清,那恐怕让大伙失望了,只见穆婉清一个巴掌扇过去,世子如何,皇子又如何,反正想让自己俯首称臣,他们可是痴心妄想了,在性事儿上一点亏都不吃的穆婉清使劲将赵朔按在床上,贱兮兮地在男人头顶上,恶狠狠地回道:“残废,你弄疼我了!” 发带束手绑于床头,在现代,她可是SM的行家里手,即便是丈夫钱询,在她手下也过不了几招,所以,即便是二皇子如何怒目挣扎,死猪扣,越挣越紧,“穆婉清,你竟敢……” 男人的话还未完,她就将自己贴身的肚兜扒拉下来,攒成一团,飞快地塞进尊贵的大渠皇子之口中,越来越气,即便是乞丐时,也没人敢这么折磨自己,但武力,体力,赵朔现在只有无力闹腾。 “殿下,您老那么粗鲁,不累吗?”女人得了便宜,卖乖道:“既然殿下身体未愈,那,婉婉不劳殿下,今天我来为您,好好的服务,服务~” 女人说得言辞乖巧体贴,但被绑在床头的赵朔眼中,那简直是屠夫磨刀霍霍,向“猪羊”!虽然不想承认,但他在这床榻上,无疑分明是,猪呀羊呀,真是,恨不得,哪怕是谢允之也可以,赶紧过来把这恐怖的女人从自己身上拉走! 深深的恐惧源自无知者的未知,赵朔想要呼救,但那一切的呼声都溶于嘴中奶气十足的肚兜! 穆婉清才懒得和他计较,她赤身裸体地扒开男人穿好的亵裤,沉睡的阴茎躺在男人两腿的密林上,她细细打量。 “它怎么!这么可爱!” 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