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那什么,晚上去的吧?” “去哪?”宋珀略微蹙起了眉,别是他想的那样。 “校庆啊,虽然也没那么想去,但是还挺想去后面那个酒吧的。” 在宋珀脑海里计划好了一整个过程,却比不上临时变化。当他听见郝珞在那里说想要去母校的时候,“可是今天是你生日。”他实在不想去什么周年庆校庆什么的,哪怕知道他曾经也是郝珞的学长,他还是不想去,能二人世界为什么非要去凑人多的热闹。 郝珞低下头,看着包,在提出今天要来爬山,她其实隐约猜到了,让高澹过来也是她拜托的。她现在就像个不知道如何去处理感情问题的孩子,“可是我讨厌自己,所以也不想为自己庆生,很难理解吗?”郝珞眼神中不带一丝光彩,面无表情不足以形容此刻的厌世脸。 宋珀开着车,握着方向盘的手,鼓着青筋。 车停在了地下车库,两个人还是安静地坐在车里,谁都没有要下车的样子,似乎都在等对方先说话,说来也奇怪,是一种无声的默契。 “送你。” 郝珞实在受不了狭小空间里的沉闷,她掏出包里的绒盒,往他身上一丢,逃似的丢下那句话甩上了车门。 宋珀安静地坐在车里,从后视镜里看见她落跑的背影,静默在车里,除了心脏的跳动与一尊雕塑无疑。 良久,他笑了一声。 是自嘲的笑,宋珀从未想过说出生日才有特权的人,本身不过生日,甚至是厌恶。手有些不稳地打开绒盒,发现里面是个男戒。 他愣愣地看着。他还以为郝珞要把他们之间地对戒退给他。 在打开的盖子上方,被挤压了一张被迭得四四方方的纸条。上面写满了他的名字。打开只有几句话: 宋珀..江株这几日阴天,雨始终没下,气压低得不行,让人无端烦闷,一上午了除了开头写了你的名字,我居然一个字都没有憋出来!好吧,我得承认我没有写东西的天赋。索性把笔筒里的笔都拿了出来,用每一支笔写了一遍你的名字。 后面真的就是用不同颜色,粗细的笔写满宋珀。 是一张没有格式写得非常随意的文字。看得出,描述的季节是他不在国内的时候写的。宋珀捏着纸条趴在了方向盘上,耳朵红得能滴出血,还好……郝珞先走了。 郝珞在电梯厅打转半天电梯都不下来,怕宋珀追上来,她直接冲进了楼梯间,她是想写情书酝酿了半天发现自己根本没有这个技能点!最后像个傻瓜一样写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她当时脑子里装了什么,一抽抽就把纸条塞进了戒盒。 郝珞先是一鼓作气爬了十层的楼梯,在家门口的时候她坐在了楼梯间气喘得不行。完了,她现在完全没办法面对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