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 她往下瞥了一眼,几十米的高楼之下,路人都是缩影,光影交错间,看见那个熟悉的人影,站在树荫下抽烟。 岑冬将窗帘拉拢,转头冲俞青扬道:“太阳太晒了,我就先走了,下回再来,你睡会儿觉吧。” 俞青扬看着她,应了一声。岑冬和她道别,乘了电梯往楼下走。 天气热的连空气都在发烫,眼前都是蒙蒙的光晕,岑冬站在巷子边上,看见那人寂寥的背影。 微低着头,脚下落了一片阴影将他罩着。 她朝他走过去,还未走近,周旭东便回过身来,刚好对上她的视线。 “要走了?”他问,目光看了她一眼,又落在一旁地中央被剪碎了的树影上。 “不走。岑冬摇了摇头,走上前,离他更近了些,目光落在他敞开的衣领上,“我就是过来看你的,这还没看几眼呢,走了作甚?” 周旭东眉眼一跳,往住院楼上看了一眼,312病房的窗帘被拉得严实。 岑冬自然是把他的动作收进眼底,低头轻笑了一声。 周旭东将手里抽了一半的烟扔掉踩灭,再抬起头来看向岑冬时,眼底有些发冷,“你想干什么?” “哟。”岑冬咧嘴笑了一下,凑到他面前,仰起脖子去看他,“怕我做什么?” 她刚及他前胸,鼻尖有辛烈的烟草味,一呼一吸之间都混着男性特有的气味。 周旭东低下头,原本落在她脸上的视线却在一瞬间移开,后退了两步,脊背撞上身后粗实的树干,呼吸有些急促。 岑冬有些莫名,看见他微微发红的脸颊才明白过来。 刚刚两人的姿势,他看下来的目光刚好落在她的胸前,夏天她向来嫌热不喜欢穿bra,空荡荡的裙子里一目了然。 周旭东额上的汗水顺着脸颊一路滑到脖颈,岑冬瞧见他喉头上下滚动。 太阳热得人发晕,她站在阳光下几乎被照得透明。 周旭东盯着眼前脚底晃动的树影,那一幕海海漫漫地从脑海中浮上来:微微起伏的柔软,前端缀着两朵殷红,含苞待放似的娇弱。 他站在原地发懵,没有注意到身旁有人靠过来。直到岑冬站在他面前,伸手去他的裤兜里捞东西。 那手是纤细的,柔若无骨,顺着裤兜往下滑,一点点地深入。 周旭东觉得自己的感官在那一瞬被无限放大,每一个神经末梢都在颤抖。 岑冬的指甲偶尔刮擦着他的大腿外壁,划过的时候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她索性匐在他的身上,下巴轻磕在他的肩头。 “你紧张了。”她的声音都是柔的,软软地旋近他的耳廓,引起一片瘙痒。 周旭东觉得自己全身都僵硬了,双手捶握攥紧,却没有丝毫的力量,他像案板上一条奄奄一息的鱼,这一刻只能任她宰割。 裤兜里硬硬的,方方正正的纸盒,是他刚刚揣进去的红塔山。 周旭东感觉到那双手握住了烟盒,他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心却陡然升了上来。 岑冬笑吟吟地盯着他,一张脸人畜无害,清清白白的模样,藏在裤兜里的手却一瞬间握住他身下的灼热。 她懒洋洋的,呼吸擦过他的面颊和耳侧,手下隔着薄薄的布料一点又一点地抚摸他。 从上到下,细致地像是要将每一个褶皱抚平。 周旭东微低着头,脑门的青筋贲张,下颚绷成一条长线,只觉得身下那双手灵巧地在游走,倏然捏住他的龟头。 他脑子里砰的一声炸开,咬着牙,伸手捏住她娇嫩的手腕,每一个字仿佛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出去。” 他手上用了很大的力,捏得她发疼,他瞧见她微微发红的耳梢,但女孩却面不改色,只是盯着他,“我不。” 周遭有熙熙攘攘的人声,但周旭东全身的感官都仿佛聚集到了身下的那一处,快感在一瞬间放大后又模糊。 她明明长着一张洁白而乖巧的脸,但仰着头倔犟的模样却让人无法一开眼。 一瞬间,周旭东仿佛回到十几年前的那个雨夜,阴凉的街道口,一个女孩跟在男人身后,雨水将她的面容打湿,她拽着那人的手,就是不松开,她仰起头,月色下那倔犟的模样和眼前的人有几分相似。 他一晃神,手里松了力气,岑冬这才借机在心里暗自舒了一口气。 她将手拿出来,白嫩的手腕处有他的手指印,清清白白的五根,和他的脸一样红。 岑冬揉了揉手腕,抬头时余光瞥见十五楼的窗口处,窗帘敞开一角,微微浮动。 她怔了一下,看见面前的男人盯着自己发呆。 一瞬间,她想也没想,伸手抱住他的腰,感受到他僵硬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抬起头,视线仿佛要将他看穿,说话声却是软软地乞求。 “周旭东,你别躲我好不好?” 我终于回来了,谢谢这几天一直在投珠珠的你们哈,中期答辩很顺利,也谢谢你们的祝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