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凑的出来的,可眼下最重要的问题就是,孟依然是黑户,孩子也是黑户,那就没法上学,如果不是县城的这个户籍查办管的宽松,她又是孤儿寡母,想来她早就被遣返原籍了。 面对这一窘境,到底还是张大姐再次伸出了援助之手。 最开始张大姐只是教会了她打麻将,并且告诉她,回头会带她和别人一起打麻将,牌友当中呢,有人有本事,能帮她解决户口和孩子上学的问题,只要陪人家打的开心了,这些都是小事。 可在第一次的牌桌上,上下两家的男人便对她露出了那久远而陌生,但是她熟悉至极的眼神,那种男人对于女人淫邪而玩味的表情,趁着摸排的时候,两只大手轮番“不小心”摸到她的手背上,还会热情的关心:“哎呀,妹子,这么年轻天天做苦力怎么行,你看你的手,都伤到啦。” 孟依然身子猛的一僵,那种恶心排斥的感觉涌上心头,将面前的牌往桌上一推:“我不玩了,我回去了。”说罢起身就要走。 上家的男人更加直接的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哎,怎么刚玩就要走?”说罢有些嗔怒的看向她对家的张大姐:“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都说好了吗?这算怎么回事?” 一向稳重云淡风轻的张大姐此刻也有点着急,连连道歉给两个男人陪着不是,又过来拉着她的手,语重心长的小声劝慰,声音急促:“别那么冲嘛!为了孩子,就陪人家玩一会,玩开心了,咱孩子的事不就解决了嘛!孩子的事是大事,咱女人家家的,没啥本事,让他摸一把还能怎么地,又少不了一块肉!” 她撇过头,眼神复杂的盯着张大姐看了一会,回想这些年张大姐对她的种种照顾,与眼前这种让她无法接受的画面,怎么会是同一个人导致的。她不知道张大姐是不是收了什么好处,才会帮着这两个男人做局,她也不知道张大姐是不是也遇到了什么难处,才有了眼前的一幕。 她一直看着张大姐的眼睛,可张大姐老成圆滑的眼神中只有频频挤眉弄眼的暗示。 张大姐应该并不知道她过往的种种,张大姐应该也不会觉得她是个随意的女人,张大姐也是个女人,张大姐也是个母亲,张大姐应该知道一个寡妇的艰难啊,张大姐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安排自己?怎么会给自己出这样的主意? 她就这样站在牌桌前,愣愣的盯着张大姐,胳膊被张大姐抱在怀里,动也动不了,走也走不了。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两个男人似乎有点不耐烦了,在一旁摔摔打打的吆喝着:“喂,你们俩有没有完了,说没说完?还玩不玩了?不玩了就说一声,我们这就走,真扫兴。” 张大姐眉毛对着她动啊动,眼睛都快挤出来了。 良久良久,她在心里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坐在了牌桌前,脸上一扫这几年在县城里那种唯唯诺诺低着头的怕事的表情,转而是一副高冷不屑的神情,微微昂起下巴,冰冷的呵呵一笑:“你们想玩?” 两个男人看她重新坐下,瞬间又来了兴趣,一起点头:“对啊,陪哥们玩一会。” 她目不转睛的逼视着其中一个较为沉稳的男人:“陪你们玩了你们能帮我安排孩子上学?” 男人也没有回避,就回看着她:“可以是可以,但是,还是要看你的表现。”说罢再次把手搭到了她是手背上,摩挲中一副挑衅的神情盯着她。 她最后又确认了一次:“我是说,玩开心了,能不能安排我孩子上学?” 男人听着她冰冷的语气皱了皱眉,还是点头直接回答了她的问题:“可以。” “好。”听完这句话,她霍得一下站起身来,推开了旁边被吓了一跳想要扶住她的张大姐,一把将牌桌上的麻将哗啦啦全推到了地上,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中,熟练的解开了衣扣,驾轻就熟的拿出两个让男人们垂涎欲滴的雪白丰满的乳房,还挑衅般抖了抖,轻笑一声: “嘻嘻,行啊,那我就陪你们玩!” 《未完待续……》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