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骚货,是个婊子,我喜欢挨操,喜欢伺候您,领导。” “切。”老者发出不屑的轻蔑,对这样事先准备毫无诚意的答案显然很不满意,但是也没有拆穿的兴致,拉着她的头发把她从身上扯起来,命她取过衣物伺候自己穿上,最后从口袋里掏出两张五元纸币,丢到依旧赤裸的她身上:“你做的不错,拿着吧。” 她诚惶诚恐的把钱推开,送回到老者手里:“不,不,领导,我不能要您的钱,我不要钱的。” 老者扬了扬眉,没有接她推回来的钱,声音有些严厉的不耐烦:“叫你拿着你就拿着,回头告诉小方,他拜托的事我会安排的。”说罢,头也不回的走了。 从头到尾,她只管服从命令,这是方锐交代好的,她不会说话,千万不能多嘴坏了大事,只管做事,别的都会有方锐来运幄,可是她对自己并没有信心,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哪怕是再怎么谨慎,还是怕自己不小心说错话做错事,这一天,没有一分钟她的内心是不忐忑的。 而老者最后的这句话终于让她忐忑了一整天的心得到了一丝慰藉,她这一次,也终于诚挚的低下头,认真的说了一句谢谢。 这是第一次任务,对于孟依然而言,本是一次意味深长的开端,在这一天里,她毫无意识的走上了那条难以回头的道路,以至于在后来的回忆中,老者充满褶皱的身子总是会第一个印入她的脑海,只是在这一天,身处其中的她,在结束之后只感觉到了如释重负的淡淡的轻松感,还有被陌生人随意使用的一种羞辱和不适感。 不过是救赎的道路上,普普通通的一天。 后来她反复做过一个梦,在梦里,她干净的身子被一棵苍老的大树盘根错节的束缚在肮脏的泥土里,深陷其中,越陷越深,无法呼吸,冰冷的树根无情的攫取着她生命的活力,让她同样日渐衰老,直到腐朽的死亡到来,她失去了所有的光明。 再后来,这老者成了她的常客,她的固定任务之一,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在需要的时候,她就会被方锐送到一个房间,剥光,蹂躏,用各种手段在她身上发泄着一种她也理解不了的恨意,那是老者对于时光夺走自己活力的恨意,在面对如此美好又可以任意施为的躯体时,那种不甘心被无限放大,进而报复到她的身上,演化成无数的痛苦,在她敏感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最后再由她的嘴巴去唤醒年轻的梦想,在她身上浅尝辄止那稍纵即逝的人间极乐。 这种陌生而冷漠的亲近入侵让她浑身不自在,可在一次次的重复中又不得不习以为常。 这让她逐渐明白方锐那句话,进而坚定不移:不要把自己当人,在任务中,记住,你就是一件工具。以此来释怀心中所有的不适。 她灰暗的救赎从错愕的开始到凌乱的繁忙并没有用太多的时间,从第一次任务开始,便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很多很多次,到她也数不清。 后来发生过很多事,后来经历过许许多多,酒局的主坐上不止是老者,她也开始见到更多形形色色的人,中年的老年的高的胖的矮的瘦的,他们千姿百态的外表,他们千篇一律的淫邪,一日日,一天天,一次次,如梦似幻,如白云在天空蜿蜒流动,如太阳急匆匆从天的尽头奔走到另一个尽头,演绎的全是空虚而庞大的幻觉。 那些痛苦,冷漠,轻蔑,厌弃,她都可以不在乎,在后来方锐带回来冯远的信与减刑通知交到她手上的时候,她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就这样吧,只要努力下去,终归是个办法,她想。 尒説 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