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节刚过,正是团圆热闹的好时节,专门为了陪孟依然而留在这里的方锐周峰泽二人,自然不会放弃任何一次机会,好好考验训练她一番。 尤其是粗枝大叶札手舞脚的周峰泽,但凡只要方锐点个头,他都会迫不及待的行使自己“领导”的权利,在孟依然身上一次次贪婪的发泄着兽欲,也一次次的,提升着她身体的承受极限。 而与之相比,方锐更显得细心体贴,总是会温柔的打开她的身体,在被窝里,压在她柔软的身子上,抚摸着她,充满魅力的耸动着。每每这时,周峰泽都会被赶到客厅去,让她能享受与方锐独处的温存与美好。 无论如何,她都奉命唯谨的服从着,哪怕是让她本能上排斥的不修边幅的周峰泽真的像疯子一样指挥着她脱光自己托着乳房蹲在他的身上,上下起伏轮流用两个洞去主动被肉棒侵犯,她也奉承的笑着,做。 因为她要配合方锐的计划,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而第一次任务,来的比想象的更快一些。 她依稀记得,那是在元宵节前一天的早上,她从一次难得的安稳而满足的睡眠中醒来,方锐微笑着牵她起来,递给她新的衣服,梳妆打扮。 她也很难忘记这一天,只是在今后的人生里她一直想不明白,这一天到底意味着是开始还是结束。 她被打扮的像商店里橱窗摆放的娃娃一般,穿着少见的大红色长款棉裙,俏皮的棕色小皮鞋,白色的衬衫小夹克,梳好的头发被发箍固定在耳后,发箍上大红色的蝴蝶结轻轻摇动着,把她装点的就像一个可爱的小女孩。 这一天她被方锐带到了一个精心准备的酒局上,酒桌上的菜品琳琅满目,方锐对着主坐上看似五十多岁的一位老者不停的说着恭维的话,老者满意的点点头,丝毫不在意满桌琳琅的菜品,眼光时不时的在她身上打量,完事对方锐露出更加满意期许的目光,她低着头有些慌乱的揉捏着衣角,不知所措。 才蔽识浅的孟依然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但是那火辣辣的目光和出发前方锐再三的叮嘱也能让她依稀明白,今天这酒桌上,她才是那道主菜。 酒过三巡,她被带到一个陌生的房间,一个人留在这里,紧张的坐在洁白的床单上,一直等到房门被那个醉醺醺的老者推开。 在这一刻之前,短短的半天时间内她心里已经上演过无数次这个场景,她一直在揣测到底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迎接这一幕,心心念念都是方锐吩咐的一定要听话,一定要恭敬,一定要下贱,忐忑的想着这个老者会怎样的操弄她,会是什么样的态度,严厉的,慈祥的,还是热烈的抑或喜欢的。 可是都不是。 她本想站起来迎接,但是慌乱间双腿竟然一软,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而老者也径直走了过来,冷漠的眼神没有丝毫感情,就像对待牛棚里的一头牲口一般,捏着她的嘴,左右端详了一下她的牙口,然后点了点头。 她漂亮的大眼睛无神的睁开着,看着这个陌生的老者,满是对未知的忐忑与不安,顺从着宿命的安排与摆布。 宽衣解带,她年轻的酮体乖巧的攀到衰老的身躯上,老者身上松垮的皮肤如木桩刻画着一道道年轮,暗褐色的树皮粗糙的摩擦着她玉石一般的肌肤。 没有半点怜爱,这个年龄足矣被她称呼为父亲的老者毫无含蓄,苍老的手掌如同干枯的树根一般牢牢抓住她的两只乳房百般蹂躏,留下一道道血痕,而她在紧张的疼痛中,努力表现出一副娇淫享受的模样,等待着进一步的侵入与操弄。 可老者疲软的肉棒并不似年轻人那般生龙活虎,疲软的垂在身下,像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