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臂膀。 早已面红耳赤的周峰泽此刻却再度有些拘谨局促了起来,看着她的身体,双目更加通红,呼吸急促,两只手搓了搓,又在裤子上蹭了蹭,无处安放,请示般的看向方锐。 方锐点燃一根烟,坐在凳子上,翘起二郎腿,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眯着眼睛看向相对而立有些尴尬的二人,微微点点头,扬了扬下巴:“开始吧,好好表现,依然。” 孟依然害羞的点了点头,昏黄的灯光下,别样的妩媚动人。 周峰泽再次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口水,脸上的肌肉都因为紧张和激动而有些颤抖,狠狠心说道:“嫂子,那我就冒犯了。” “别叫我嫂子。” “啊,那我叫什么?” “锐哥说,你得叫我骚货,叫我贱货、婊子也行,今天,你是领导。”她时刻谨记着方锐的吩咐,好好表现,不敢有半分差池。 周峰泽听到这些刺激的字眼,更加兴奋的激动不已,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那好,今天我就干死你这个贱货。” “是,领导,被您干是我的荣幸。” 多日来的训练有素让她展现出让人不可置信的服从和自然,她的态度她的回应她的处之泰然,一切浑然天成,彷如理所应当的,她生来就是为的这个使命。 她跪到地上,解开了周峰泽的腰带,哗啦,松垮的裤子直接落到了地下,她伸手扶住了那根早已怒目而视的肉棒,在方锐的审视中,扭动着脖颈贴近,眯着眼睛将它在自己脸上揉着滚动了一圈,贴在鼻尖深深的嗅了几口,用陶醉的神情表达着自己的喜欢,然后,一口深深吞了进去。 黝黑中泛着紫红的肉棒撑开她樱红的小嘴,形成狂野与娇柔强烈的反差,她努力挺动着脑袋,蠕动着舌头,去悉心舔弄服侍这根肉棒。 这就是领导,嗯,方锐说了,这是一场考核,但是,她要当做真的一样去做,她必须证明自己有取悦领导的能力,不可马虎儿戏。 她用心的吞吐,陶醉的眯着眼睛,享受的吮吸,感受着肉棒在嘴巴里的跳动,而这一切,对周峰泽形成了强烈的刺激,寒冬腊月,血脉贲张的周峰泽如六伏天一样喘着粗气,身上沁出一层细汗,低吼着发出野兽一般满足的咆哮,本能的按着她的头开始更深的抽插。 耸动的小脑袋,颤抖的周峰泽,在灯光下演绎着香艳的问候。 直到方锐戏谑的提醒到:“别光舔,操她逼,更爽。”周峰泽这才恍然大悟般停下贪婪的暴戾,拔出肉棒,有些不知所措的请示:“用,用什么姿势?” 方锐笑了笑,没有说话,又扬扬下巴示意了一下孟依然。 孟依然心领神会,站起身来,褪掉内裤,趴在沙发上撅起屁股来,微微分开腿将自己娇嫩的私处暴露出来:“领导,您从后面干我吧,这样我比较贱,像条母狗一样。” 得令的周峰泽早已迫不及待,他也显然并非全无经验,在刚才的舒爽挑逗与酒精的怂恿下,周峰泽的肉棒甫一接触便毫不迟疑的从后面插入了她的肉穴,势如破竹,深深到底。 她被唤醒的身体提供了最流畅的润滑与最紧致的包裹,紧紧的套弄住周峰泽的那根肉棒,让他的亢奋达到了新的高峰,开始胡言乱语的宣泄:“哦,太爽了,真是太爽了,你这个贱货,真的跟婊子一样,就是欠操,哦,操起来好舒服。” 她迎合着周峰泽的身体,身体的刺激也让她开始有了迷失的欲望,还不忘悄悄侧头看了方锐一眼,看到方锐脸上挂着满意的表情,也更加卖力的回应起来:“是,是的,领导,我就是婊子,我是专门给男人操的婊子,我喜欢被操,谢谢您操我,您使劲操,我好舒服……” 抽插一直在继续,两人一唱一和间,周峰泽伸手粗鲁的扯掉了她的内衣,让她被紧缚的肉球终于得以解放跳了出来,搬起她的上身,粗糙的双手握住了她的双乳,开始了肆无忌惮的揉捏,配合着下身的充实,刺激着她的身体:“贱婊子,贱狗,哦,我干死你,干死你,干死你。” 粗糙的双手摩擦娇嫩的胸部,乳头在指缝间穿梭跳跃着,带来的是刺痛,但是她没有逃避和拒绝,她撅着屁股昂起上身,在方锐面前展现出美好的曲线,还有十足的配合,任由周峰泽粗鲁的使用。 在方锐审视的目光中,还有周峰泽的冲击下,心理上的羞耻和下身传来的快感也渐渐弥漫了全身,蔓延到她被就不甚清醒的大脑,让她渐渐彻底放开,忘了最初的尴尬与羞臊,沉沦在了快感之中。 操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