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抚摸,对现在的性器的刺激很有限。 就像是尝过严厉对待的极致快感,已经无法享受正常的性爱。 简舒月叹了一口气,问道: “你想说的是,这里的主人是我?” 问话间,她加重了手中的力度,顾唯的眼睛一下子又氤氲了起来。 “戴这种玩意,被它折磨得那么惨,也是我的意思吗?” 简舒月的声音再一次从温柔转向了冰冷。 然而这种语气对现在的顾唯而言,不啻为一种催情剂。 “不是……” 下体在简舒月的手心猛得弹动了几下,他拼命摇着头。 然而简舒月的动作一改之前的轻柔抚弄,开始像对待一个令人不悦的玩具般随意蹂躏起来。 顾唯的身体抖了起来,哭喊着: “姐姐…不要掐…好疼……” 是疼的,可也是舒爽的,是自己的手无法给到的愉悦。 “好疼啊……” 果然,在这样的恶意对待下,性器才完全充血膨胀了。 简舒月凝视着顾唯的脸,将力度精确地停留在让他疼又让他爽的边界点。 不会用力到伤到性器,也不会让他的快感减弱。 顾唯几乎站立不住了,左手撑在书柜上,渐渐地整个上半身都靠在玻璃窗面上。 短短的指甲在书柜的玻璃柜面上划出刺耳的声音,却被他自己高亢的呻吟声盖过。 “啊——” 高潮来得比想象中的快得多,羊毛地毯上很快摊出一小摊污浊的痕迹。 书房的原本典雅的檀香被浓烈的性事气息覆盖了。 这么多天的第一次发泄,顾唯瘫倒在地上,感受着冲破大脑的快感,眼前几乎空白一片。 但是紧接着, “不行!” 他还没从高潮中走出,就拼命地挣扎起来,企图推开简舒月,可是手脚酸软,毫无作用。 因为简舒月的手没有因为他的射精而放开,反而继续做弄。 “不要……姐姐……” 他惊惧地往后退,他刚射过一次,短时间不可能有第二次高潮的。 但显然他的阴茎已经和大脑脱离了联系,在简舒月的手上很快地恢复了硬度。 他看向简舒月的眼,那里的怒火没有半点消散的痕迹。 这时候他才突然明白,这根本不是对他的抚慰。 而是一场才拉开序幕的惩罚。 第二次发泄后,顾唯缩在书房的角落里浑身颤抖。 他太久没有发泄,即使是第二次也射出了不少精液,因为坐在地上射的,边射边躲,污染的地毯面积更大。 这样看上去简直淫乱不堪。 “你说家政清理的时候,会想什么?” 简舒月一步一步走向他,她的神情和往常很不一样,在自己射出来的时候,他感觉姐姐同样突破了某种可怕的极限。 顾唯咬着牙不说话,仿佛这样可以不流露出他内心的恐惧。 “书房里一定发生了性事,你觉得,她是以为我带回来了一个男人,还是会以为你带回来一个女人呢?” 顾唯的双手被简舒月拿来的绳子慢慢地绑住了,但系得并不紧。 她从容地分开了他的双腿,暴露出已经发泄过两次有些疲惫的性器。 顾唯惊恐地看着自己的姐姐,她的瞳孔里是一片深黑,像不见天日的地狱。 她的手第三次抚上自己那泄得可怜巴巴的阴茎。 他吓得几乎懵了。 像是感受到顾唯突然停下的颤抖和抗拒,简舒月的动作顿了顿,眼睛似乎出现一点清明,盯着顾唯开口道: “小唯,尝试拒绝我。”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