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身怀六甲的女人,大禹使臣来得正好,就交给他们处置,他不沾边,还显得大度,将来邵瀛也不会敢和他太闹。 现如今,倒是好了。 大褚的气焰嚣张至极,也不像是个愿意让步的样子。 楚澈想要好好谈,又怕输掉了气势,这事难办了。没等楚澈想好该如何。 对方官员又开了口。 “我等怎么不知道驸马爷一事到底是不是你大褚人精心谋划的算计,驸马和裕安长公主三年至今无己出,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甚至越说越趾高气昂。 “而今闹到这块明面上,在风尖浪口偏偏出了驸马爷的事情,难道不是你们为了将裕安长公主摘干净,特地想的损招吗?!” “更何况,且不谈驸马不忠贞一事,那女人已经怀孕,是不是也说明了裕安长公主不能生。” 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特别难看起来。 怜煜看着他的脸色,心底不由冷笑, “既然不能生,依我朝拿出来的主意决断,不若去母留子,将此女生下来的女人充当驸马和长公主的孩子,既堵住了悠悠众口,又能够化干戈为玉帛,何不两全其美。” 楚澈闻言,冷笑不止。 听听,这到底是谁会算计。 怜煜授意给了身旁的一个人,他已经站了起来。 不卑不亢行了个揖礼。 “若说轻视,难道不是大禹轻视我大褚?” “驸马爷不守联姻忠贞在先,而今使臣出言不敬我朝天子在后。” “倘若真的依你所言,岂不是欺我大褚无人!民间流言四起,纷纷要求为裕安长公主要个公道,陛下若是真照了你们的主意处置,岂不是叫我大褚失掉民心所向!” 邵瀛看向说话的男人,不知道为何,他身旁戴面具的少年。 给他一种特别熟悉的感觉。 特别是面具下面的那一双眼睛,好像在哪里见过? 在哪? 没等到邵瀛细细回想,楚澈让身旁的近卫把他给带下去。 邵幸眯起眼睛,“哦,那大褚的意思是?” 楚澈也不愿意这个结果,眼下民间闹得沸沸扬扬。 若是不顺应民意,他这个君王只怕要遭世人嘲弃。 不顺应民意,就得大禹摆出足够的诚意。 “驸马爷在外养人,亏欠裕安长公主,要想堵住悠悠众口,必然要拿出足够的诚意。” 邵幸问楚澈,“要什么诚意?” “三座城池。” 大禹的使臣当下嚷嚷起来,“三座?!这简直就是异想天开!不可能。” 割让城池不成,而今也只能,楚澈闭上眼。 “裕安长公主休驸马!” 民间闹得不可安生,都有人掀竿嚷事了,楚澈要想维护自己和楚凝的面子。 自然不能够一拖再拖,耗时辰,以免再起风波。 同时,也是为了给大禹一点厉害瞧瞧。 所以在楚澈当机立断,裕安长公主休弃驸马爷的圣旨当夜就传遍了整个京畿。 楚凝拿到圣旨时,整个人呆愣坐了一夜,不可置信。 反复端看圣旨上的每一个字眼。 真的,就这么简单修弃驸马了吗?难道真的是菩萨显灵,冥冥当中在帮她脱离苦海? 大禹的使臣拂袖而去。 当天夜里快马离开京畿。 楚凝听到风声,拿着圣旨说谢恩的名头,还是忧虑过度。 问幼帝楚澈,休驸马的事是否操之过急? 万一两朝起战事。 楚澈自然害怕,这三年的谋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