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开着取暖灯,自上而下的暖气烘的人昏昏欲睡。 我被他放到浴缸里,抱着膝弯倚靠在缸背。 冰凉的缸壁被体温捂热,刚刚好的清凉。 林煜堂取下花洒,一只脚踏进来,踩在我两腿之间蹲下。 我原本阖着眼皮,被他的动静闹的睁开眼,迷迷瞪瞪的催他,“快点呀……我想睡觉了……” “好。” 他这样答。 然而手却言行不一的扳开我并起的双膝,伸出一根手指轻压了一下肿胀的花瓣。 内裤的弹性一般,方才做爱的时候被拨到一边,现在只能松松垮垮的歪倒在腿心的一侧。 小阴唇被过度抽插而微微张着,颜色是熟透的红。花阜连带着股沟附着刚刚他体外射出的精液,模样格外狼狈。 “你干嘛!”我被这一下动作激的一惊,困意成片的消散,下意识去推他的手,“要洗就好好洗!” 可他的脚踩在中间,我想要夹紧的腿被他限制住,只能被迫的感受着他定在私处的视线。 指节轻曲,从会阴向上刮到阴蒂,薄薄的一层精液被聚齐,随即被他刮抹到翕张的穴口。 乳白色的液体顺着穴口淌下来,又被他故技重施,用指节阻断精液的下流、不容置喙的反推回去。 我被他的行径弄的恼火,伸手拍掉他作乱的指节,“别弄进去。” 他不咸不淡的应声,终于重新拿起花洒放水。 水流带着冲击力冲刷着小腹,溅起的水滴在花核上撞出丝丝缕缕的快意,我正要疑心他是故意的,花洒就向上抬升到了胸口。 水位渐渐漫上来,还套在身上的内裤被浸湿,尾巴悄没的浮上来,我被来来回回顺着水流拂动的布料蹭的烦了,伸手想要脱去碍事的物件。 心里免不了埋怨林煜堂完全不会服侍人,哪有人洗澡穿着衣物的。 被我腹诽的人捞起来那条作乱的尾巴,正当我以为他要帮我褪下内裤,他就握着湿漉漉的尾巴冲着小穴伸来。 张着小嘴的穴口很轻易就被贯通,湿腻的毛把浅处停搁的精液带出来,随后又一寸寸的塞入。 我难受的踢蹬着浴缸壁,却被他用手扣住,故作好心的安抚,“帮你清理,腿再打开一点。” 动作是和行为不相符的强硬,他改为用腿侧压住我的膝盖,整个人半伏在我的下身,花洒更是干脆丢到一边了。 缓慢磨人的尾巴无止尽的填进,触感是扎人的,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柔软的物件在体内竟然会变得如此尖锐而有攻击性,简直叫人想要尖叫出声。 我憋的几乎喘不上气,穴肉剧烈收缩着,想要排挤出着令人不适的东西,然而无济于事,只能在相互碾磨中被迫打开,等待着尾巴在反复堆迭中缓慢的前进。 反观眼前作乱的人,好整以暇的神色让人咬牙切齿。 实在是承受不住,我仰着头大口呼吸,手指无力的扣着缸底的按摩凸点,只期望他的恶趣味早早结束。 尾巴行进到了半途,戳在花径的上缘,我整个身体骤然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从那个点蜂拥而至的快感席卷全身,小腿抽搐着空踢了一下。 林煜堂了然,把我的臀从水里捞起来,几乎是用小臂的力量撑着不让我下落。 失去支撑点的依附,整个人好比失重眩晕,不敢挪动分毫,生怕坠到水里。 “林煜堂……你别……太过分……”一句话要断断续续喘上几口气,悬空的惊慌和快慰的刺激处在两个极端,用各自的方式逼退我仅存的意志,“不想要尾巴……” “为什么不想,”性事中的男人格外不好说话,凭借着优势好似要将平日里在我身上吃的亏都讨回来,“没有哪只猫不想要尾巴。“ 入戏简直太深,我根本就不是猫,何来想不想之说。明明这人才像猫,平时看着倒是无害良善,真涉及到利益反倒咄咄逼人亮出爪牙了。 敏感的子宫口被触碰,穴里的花液一股股的涌出,混合在透明的水流中被尾巴带出。 我禁受不住,伸手去拂他的手。 这次倒是很容易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