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蒙在我脸上,却照不到他的,但我依然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审视我的目光。 一定带着嗤笑和不屑。 但这恰恰是我能利用的点。 他伸手重又抓我的手腕,我没有多余挣扎,只是静静的感受着一寸寸拉近的距离。 颈侧的皮肤逐渐感受到呼出的气息,在入秋的晚上带了点明显的热意。 我用目光描摹了一遍他的轮廓,即使光线不太好,仍旧能看出他优越的眉弓和高挺的鼻梁。 和我曾经认识的一个人好像。 我心一横,给就给吧,起码我不算亏本。 我主动环住男人的肩膀,尚盛过泪的眼睛看什么都似乎蒙着雾气,嘴唇轻轻张开,无声的发出邀约。 唇舌被人攫住,舔舐含吻、缱绻小意。 我疑心自己解读错了氛围,然而男人游走进外套的双手不容许我多想。 带茧的指腹划过胸口,一层衣料阻挡不住感官传递,我无端战栗,呼吸间尽力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身上的重量突然增加,我被他搂紧怀里,下巴被迫搭在他的肩颈处,双手还维持着刚刚环抱的姿势。 这简直是极好的机会,我的神情动作都在他的视线盲区,只要给他一个手刀,我有把握从这里全身而退。 我偏转手腕,桡骨微收,手掌尺侧蓄力准备打出去。 但是在看到男人侧脸处熟悉的痣时愕然停止。 “你……”我艰难的找回自己的声音,“……林煜堂?” 被我叫到的人偏头吻我,语气带着令人发麻的笑意,“原来还没忘了我这个人。”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血液会快速回流到大脑供给思考。 而现在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血液从四肢百骸快速流失,悬在空中的手掌冒出冷汗。 随之而来的是久远到我不愿意回溯的记忆。 彼时我还信誓旦旦说和他一起考去荆市的警校,两个人每天训练到几乎生理性厌恶体测。 最后却填了相隔三百多公里的江城。 下身的卫裤被人粗暴的扯开,我下意识去格挡才真切的感受到他紧实的肌肉。 从前尚且需要耍滑头才能从他手下讨点好处,如今更是难了。 干涩的花径被手指捅开,浅浅抽插勾起丝丝缕缕的快感,他下身的粗狞极有存在感的顶在臀部,源源不断的传送着热意。 “我调了很多地方,”饱含情欲的嗓音低低哑哑,花穴因着他手上的动作不停的渗出蜜水,“除了警察我想不出你还能做什么。” 何其讽刺。 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讲些什么。 这么些年的经历,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粗硕的性器进入身体,恶意的把我的声音研磨榨出呻吟,甚至不需要多余的技巧,仅仅依靠着身为警察的体力,每一下都重重的捅进最深处。 和唇舌之间勾缠舔舐的亲吻截然不同,撞击声音一次比一次猛烈,我恍惚间以为他要把我操死在这张床上。 淫水横流,从穴心蜿蜒到腿根,我剧烈收缩着处在高潮中的内壁,语调被撞的支离破碎,只能任由他单方面掌控着这场性事,掐着我的腰不断耸动。 醒来的时候是完全在我意料之外的情况。 身上穿着熟悉的体测队作训服,过大的尺码在我身上显得有些松垮。 双手被铐住,用一条长长的铁链拴在床头的横档上。 长到足够我在这个家里活动,但也仅此而已。 我满心焦灼。终于等到他回来,我以为迎接我的会是解开手铐的钥匙。 而不是热烫粗长的阴茎和从此暗无天日的生活。m.WEDalIA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