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阮斐的手一起去摸她不断跳动的惹眼的胸脯,捏着乳尖揉。 偶尔闪过的电光从窗外照来,照出镜子里的他们像两条蛇般纠缠在一起,在迫切的喘息中相互贴近,通过唇舌和性器的连接融为一体,亲密而无间。 阴穴被肏得红肿肥大,飞溅的汁液掉落在地板上,房间里腥甜的气息越来越浓。阮斐不知道林宿白已经肏了多久,她只知道自己快站不住了,不断攀升的快感让她脊柱发麻,腰酸腿软,就像是在靠着林宿白揽着她的手臂和插在她穴里的性器才能站立。 必须提出点什么:“去……去沙发,十三。” 林宿白也知道她快站不住了,将人抱起来,阴茎从穴里滑出,随着他的步伐一下一下拍打在阮斐的腿心。 坐到沙发上的时候,阮斐又闹了小孩脾气,看见他竟然还穿着衣物,泄愤似的扯掉了林宿白的衣服裤子扔到一边,将他推倒在沙发里,抬腿跨坐到他身上,伸手摸了摸两颗睾丸,便拿着阴茎在滑溜溜的阴唇里找到自己的穴口,慢慢坐着吃了进去。 “嗯……”阮斐仰起头,拉长了纤细的脖颈,手撑在林宿白的腹部,自己前前后后扭动着屁股,使用着性器快乐。 林宿白慵懒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阮斐闭眼享受,伸手将她散落在肩头的黑发拨到后面去,挺腰也往上顶。 但他顶得恶劣,每次都正好打乱阮斐的节奏,让柔软的内壁撞在不可意料的地方。 这个姿势让阴茎进得太深了,能肏到宫腔,不过磨了几下阮斐便受不住,抬起身直往上躲。却被林宿白拉回来,重重肏进去,每次都专往她最受不了的地方用力。 她不住喘息挣扎,被林宿白一把扣进怀里,两人的身体贴合得没有一丝缝隙,呼吸间全是林宿白的喘声和气息,心跳也越来越急促,肌肤上全是闪烁的汗水。 在迎来高潮时,她尖叫喷水,又被林宿白掐着腰继续不断地顶肏。她被肏得哑然失声,咬上林宿白的肩头在他背上留下指甲划痕,巨量的、过量的海潮欲望铺天盖地向她压来,脑内似有绚丽的万花筒在旋转,天旋地转中,就像要死掉。 透明的水顺着阮斐的双腿流下,她哭着从濒死的高潮中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也在不由自主收缩着穴道不断夹着林宿白的性器。感受到他在体内抽插的动作也逐渐加快,像是要射精,阮斐喘息着提出了一个并不算过分的要求—— “十三,你射给我看好不好?我想看你射。” 阴道里的性器跳了跳,林宿白放慢速度,被欲色染得漆黑的眼瞳危险地盯着她,又在她穴里肏了几下后,拔出来贴着肿大的阴蒂摩擦,克制着征求阮斐的意见:“射在哪里?” “都可以。”阮斐自发扭着腰也去用阴蒂磨阴茎,舒服得直打颤,伸出舌尖舔他的下巴。 林宿白呼吸一窒,抓着手她的手握上那根蓄势待发的东西,快速撸动起来。饱胀的性器上青筋突突直跳,很快便开始出精。 小小的铃口颤抖着,在撸动中射出了好几股乳白的精液,打在阮斐的腹部,甚至溅到了胸上,又顺着引力往下流淌。 林宿白舒了一口气,埋首在她脖颈间深呼吸,手指插进她沾着精液的湿滑指间问她:“好看吗?” 阮斐抿唇一笑,想到林宿白在刚刚射精时候模样——那被欲望支配而皱起的眉、重重滚动的喉结和低哑性感的哼声,没有说话。 两人抱在一起,躺在沙发上休息了一会儿,打算起身去浴室洗掉这一身的狼藉水液。阮斐倒在沙发上不愿意被林宿白拉动,摇着林宿白拉着她的手说:“你先去,你洗完我再洗。”不然,她一定又要在浴室里被肏了。 林宿白假装没看出她的小心思,从善如流地放开了她的手,先去浴室冲洗了。 等阮斐洗完了澡,吹干了长发穿着浴袍出来,她便被林宿白一把捞起,扔到了床上。 林宿白一条腿半跪在床上,抓住阮斐的脚踝将她拖到了自己身下,撑着手臂困住她吻下去,嗅着她发间的香味说道:“有些画面是要收费的,你不会想白看吧,宝儿?” “我刚吹干头发。”阮斐不满地哼哼着。 林宿白撩开她脸上的发丝,将她的腿拉开,搭在自己的大腿上,把腿心的穴摸得出水,“一会儿我再帮你吹。” 温热的气息压下来,阮斐顺从地张了嘴,同林宿白细细的接吻,身下刚刚被肏得大开还没有合拢的软穴也轻松吞下了他灼热蓬勃的欲望。 安静的夜里,只有唇齿间的亲吻水声和下体性交的动静响动。埋首在被褥间,阮斐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的雷声已经停了。 雨在淅淅沥沥地下。m.WedaLian.cOm